90 閨蜜購物之旅 大偵探多莉克 疑影重重(1 / 3)

服務員端來一罐冰鎮礦泉水,拉杏拿上就倒進苦艾酒中,又要了冰塊。她閉上眼睛喝,嗓子就火辣辣的疼,接著猛刨起了蝦球蛋飯。

拉杏打了一個嗝:“多莉,我好快活”

“和你在一起,讓我也快樂”

“你這說的就好像我們會分開一樣,我不會讓你走”說完,她湊過去吻她,兩張油滋滋的嘴巴就接到了一塊。拉杏慢慢把嘴裏的艾酒運過去,多莉克喝了下去,惆悵的看著拉杏。

倆人去房間午睡了一會。三十分鍾後,一個戴著偵探帽的白毛少女和一個黃色卷發的女孩就精神飽滿的站在台階上。

她們很快就到了小紙條上寫的地點,這是一個富裕的社區。

“我真不敢想象是這裏”

“敲敲吧”

多莉克彎下腰,敲響了鋁門:“有人嗎”

突然,鋁門轟響了一聲,就像劈下閃電,一個滿臉白胡子的老頭用槍托錘開門:“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我一直就住在這裏,你們趕不走我!”

他拉下槍栓,對準了多莉克。拉杏衝上去:“冷靜,老家夥,我們不是來沒收你的房子的,我們想問你一些事情”

變形的鋁門立馬關上了。

拉杏坐到低矮的鋁房上,循循善誘的說道:“老人家,我們隻想問問關於死壞病的事情”

小房裏傳出無精打采的聲音:“沒什麼好說的”,接著一聲槍響,拉杏邊上的鋁板出現幾個黑色的小洞。

多莉克拉開猛踹鋁板的拉杏,開口道:“我的感覺告訴我那不是簡單的瘟疫”

“幾十年過去了,還有什麼意義呢”

“既然沒有意義,那為什麼你還守在這裏?”拉杏大聲問。

“我?我隻是流落在此”

“老人家,告訴我們全部吧!我們有能力也有資源解決這件事,有人需要真相”多莉克的右手開始不自覺的拉鋁門。

門從裏麵開了,老頭盤坐在門內。

“我很抱歉開槍,進來吧,如果不嫌棄的話”

“我們去咖啡館吧?大夥喝上一杯好好談”拉杏提議道。

“不,我不外出,我不習慣外出”

老頭單薄的骨肉長滿了茂密的白發須,讓人懷疑究竟是什麼維持了他的生命。

“來吧,拉杏”多莉克把她拽進去。

這小房子鋪著木地板,屋內暗淡,牆高不到一米。她倆隻能爬進去,三人圍坐到正中的長桌邊。

老頭調亮燈泡,鋁板上的光點就變得暗淡一些,又拿起桌上的香水對自己噴了噴。

“喝點什麼嗎?”老頭問,“我隻有秋樹葉茶和茴香葉酒”

生鏽瓷缸裏的酒就好像爛菜葉泡著水,拉杏看著,又聞了聞,發現是有些像模像樣的酒味的。

老頭疲倦的眼發著光,盯著她:“那不比外麵的酒差”

“聞起來也沒啥大問題”回答完,拉杏一口灌下,連那刺激的“菜葉子”都吃下了肚。

“你是那場死壞病的生還者嗎?”多莉克問。

“不”

一聽到這個,有點醉暈暈的拉杏頓時冒火了,那個全知道耍了她!

老頭繼續說:“那場疫病沒有生還者。我也從來沒有參與過,那時候我隻是一個孩子的父親,生活在事發地的隔壁村”

“告訴我們你知道的全部”多莉克熱情的說,右手指也激動地在桌上不停的輪點著。

老頭撩開胡子,喝了一口,眼淚掉進胡子。

“那是一個下午,可我的孩子還沒有回來。我隻能四處去找。尤其聽說幾天前,有一個村的人全死了,我害怕他會和朋友跑到那裏去,於是我首先找了那地方。

讓我害怕的事真發生了,我在村口找到了他被撕碎的襯衫。我急忙進到死寂的村中,因為當時正值科技戰爭,人手緊缺,僅有一些維持部隊的人簡便的清走了屍體,所以我能看到那些血跡和奇怪的汙漬,我不認為那會是瘟疫造出的。

除此以外,我沒有找到任何其他痕跡。我離開了,找了其他的地方。第二早上,我的親戚和朋友們也都告訴我沒有任何發現。我的老婆就在那時候失去了生活的意誌。

我也絕望了,那唯一的可能,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死壞村門口的襯衫了,我不願意接受這無憑無據的線索,可我的心智被拖垮了,我必須得相信些什麼,不然我會死的!於是我選擇相信死壞病的真正主使者就是傷害我小子的人。

我每天白天去人力廠工作,晚上就去那個村子研究。我提取了很多樣本,用我的工資送去化驗。他們告訴我沒有大問題,我當然無法接受。

我開始了自己的研究,我跑到化工廠打掃廁所,漸漸的我有了基礎的知識和技術。隨著科技戰爭步入後期,科技開始恢複,化工廠給了我一個機會,因為他們看到了我的知識和努力。我成了一個員工。

一年後我變成了組長,三年後我又成了經理,我的老婆死在第一年。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孩子。那個村子已經被推平了,打上了高樓的地基,但我已經收集了幾百份的樣品。

隨著我的研究深入,我明白了那根本不是什麼死壞病,而是一個具有恐怖性質的器官盜取組織!我在死壞村的每個地方都提取到了一種麻痹和致幻成分,在我還原後,那東西呈現出紅色;在每個死者的家中我又檢測出一種保護切割器官活性的組織液。

一切都明了了,那就是一群無法無天的器官恐怖組織,他們散播幻覺藥物麻痹人的神經,然後進到房裏,收走器官,也就是那些腦神經。

但這對我來說遠遠不夠,我的小子他在哪裏?我隻感覺我浪費了時間。我萬念俱灰,我在錯誤的方向浪費了太多時間。

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在參與一次老總組織的聚會時,我看到了他家的一幅黑白畫。

畫會自動變化,組成新的藝術畫麵,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我仔細檢查過,沒有任何連接,相框是普通的,畫紙也是單薄一層,可畫麵的變動是那樣靈活和有效。

我詢問了老總,他隻是笑笑說自己不懂藝術品。

那畫麵不可能那樣智能,要知道那個年代連ai都沒有出現,我就在想會不會是那些腦神經在裏麵?盲目的希望又出現了,那是唯一能讓我活下去的動力,我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