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淹沒在完全黑色的血肉裏,沉悶的呼嚕聲從裏麵冒出。
“現在在刺疼中尋找虛無的那份解脫,是這樣說吧”
一會後,裹著菲利的怪物停止抽搐,一隻手支在牆壁上一動不動。
忽然,怪物跌倒了,發出吧唧一聲,就好像誰把那麵牆抽掉了。牆壁是鐵一般的存在事實!怪物的下半邊身子露在外麵,上半身消失在牆壁裏。上半身和牆壁完美契合,就好像牆如果張腿就應該像這樣天衣無縫。
“歪!”土星踢了一腳那熟塑膠一樣滑潤的黑色雙腳,沒有反應。
“該死的家夥,我一定殺了他,盡給我假東西”土星自言自語道。
梅絲臉上的土撥鼠爬開,汙漬攪著淚水灌滿了遊泳池——她的臉。
“菲利!”她說。
“別喊了,他和那怪物一塊死了。現在聰明點,我們去找她哥哥”土星說。
“不!***(這是她第二次用地球話罵人),讓我死!”
“別,我瘦弱的好姑娘,女孩還不到死的時候呢。佩吉答應我,你們會輔助我的,現在,服從!”
“不,你真讓人作嘔啊”
“嘖嘖嘖嘖”
土撥鼠帶著她。土星拿起儀器,在地麵下陷了一個地球人,強迫他進行操作。
“聽明白了沒,小子,這裏要用你自己腦屁率,還有那怎麼說來著,藥店規避”“怎麼說來著,倔姑娘”他問梅絲。
她嘴上的鬆鼠又一次開了。她還在垂淚。
“去你的,不知道”梅絲
“你真該死啊,要不是佩吉要我最少留下兩個巴赫馬赫星人,我一定把你給埋了,不過埋了你也沒啥看頭,你那小身板能掙起多少泥土呢”
土星用土撥鼠語;“兄弟們,關鍵時刻到了。人類世界對我們發出又一道發指的挑戰,這不是挑戰,而是他們壓迫我們的證明。而現在我反抗這群人類。他們讓我們無路可走,為了我們的複興和安穩,兄弟姐妹們,大家動動身子,找到這個人”
土星讓那個地球人把王杯的照片投影在漆黑的洞穴裏。
“去吧,找到這個叫王杯的在哪裏,這是我的必要,是我們的第一步!再重複一次,時刻注意安全,遠離人類,他們會嫉妒你們的板牙;遠離激烈的陽光!最後,原諒我的重複的愛,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能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不要讓我承受傷心,去吧”
說完老鼠們劇烈哼唧著散去。腳下這條規整的洞穴隧道頓時千瘡百孔,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洞,最後一隻需要離開的土撥鼠離開,隧道直接坍塌了一大層。
保護所是特色建築,很容易就被那個路人找到了。餘下的土撥鼠大軍就向那地方進發了。
廢墟上的科學家已經提取了好幾袋的熔岩。那個坑底的熔岩順著細細的管道流出,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也變成人類的洛菲早早的就發現另外兩個巴赫馬赫星人不見了蹤影,很焦急,對著那個拋出他們的大洞看了又看,裏麵隻有幾隻停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土撥鼠,好在休眠了……
菲利倒在牆壁中,意識如同幽靈一般炸然出現,他在夢裏看到了很多人的記憶,唯一的共同點是這些記憶的主人都墜入了金字塔的流沙裏,並且在地下海邊失去意識,隨著黃色海水漂流。他睜開眼睛,渾身虛弱的好像輕輕一點顫動就會癌變。他站起身走向了很長一段牆壁。走出牆壁,眼前的東西讓冷漠的他也驚訝到忘記了他剛剛憑空穿過了牆壁……
土星帶著梅絲來到保護所的地下,又是同樣的問題,很強硬地下保護。“這群該死的人類”。不過他正在考慮偷一些保護所庫存的武器……
我躺在床上,聽著大坨子教父離的腳步,心情低落。生活實在的是無趣又無意義。我不能控製自己的思緒去無比悲觀的想到欣玫瑰和我,她的過去,她的憂慮……突然,地板下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一角牆邊的生鏽地板突然擠出了很多血液,接著鑽出一隻老鼠,看著它可愛的尖尖腦袋,還有兩顆發亮的小眼珠子,我覺得它很溫暖,讓我想到欣玫。老鼠消失了。我看了一眼那個小洞,有股子怪味。繼續躺倒床上,渾身無力,真真正正的雙重打擊,還接連不斷,失去了欣玫,又失去了自由。想著她,我覺得沒有他,我的生活就是沒有意義的。我拾起洞邊被老鼠擠出來的鐵屑片。“我知道是你,你果然在啊!”我把鐵片對著脖子……
碧豆在城市排氣口的隔間裏無所事事,苦苦(主要是無聊)的等待瑪茜和王杯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