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她那個鬼性子怎麼可能帶的下去”
我想著想著有點頭昏,滑著牆壁,坐到地上,呼吸有點恢複。
“她確實救了我幾次狗命,但是,但是,她是這樣讓人厭惡。她來了,就想一陣龍卷風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父母之愛”
“哎,真幼稚啊。她有什麼錯呢,她也是突如其來出現的。話說她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呢,突如其來就出現了?!我真是回想不到20歲前的的記憶了,真是痛苦的時光啊”
“是啊,真是痛苦的時光”
我要倒下去了,腦袋轟隆一聲撞在牆壁上。一股子冰涼的空氣帶著些亮光出現了。
我透過這個小缺口向外看去。
“哈哈哈,這是,那是外麵!這被撞開的是電梯門!”
我踢了幾腳電梯門,開口供我能爬出去。
腦袋接引來了房間燈光係統的權限,可惜沒有反應。
“這種,是什麼地方”
聲音在看不見頭的長廊裏回響。
“哦,天呐,真是做孤樓,真符合她的風格,她就配待在這地方”
我繼續走著,關於燈光腦波,我的回應一律是打開,也有幾盞有良心的燈光會亮起。
我數著門牌,從20數到47,牆壁出現一副她留著鼻血的圖畫。
“有夠自戀的,不過她被打成這樣我是不會心疼的。”
我敲了敲們,無人回應。
我轉了個彎,這個長廊的鏡頭是一個火紅的小點。我慢慢走近,昏黃的紅色光線打在牆壁周圍。我走啊,走啊,又是一段看不到鏡頭的路。我好累,口幹舌燥,汗水在皮膚上流著流著就打結了,擰巴的我犯暈,好像工工整整的四個90°牆角都開始變園了。
“不!那些牆角一定是真的變圓了,還是假的?”我揩了一把汗,摸不到汗水。
牆線在跳舞,腦呼吸接受不到燈係統的腦波信號了。
我對著吐了一口塗抹,接著開始嘔吐。
“嘔額,這地方有毒”。地上的我現在在攀爬。“這一定是她不可告人的秘密基地,一定是這樣,我一點要進去。”
當我爬到一定境界,伸出手臂要繼續時,盡力向前伸展的手指尖,融化了。我鬼叫一聲像王八翻了身,抱著手指搖擺身軀。
我的慘叫不絕於這地下室。
我老眼昏花,彩虹在模糊扭曲,糊成一張窒息的抽象畫。我的大腦似乎陷入了癲狂,我必須要進去!流膿的手指杵著牆壁,我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左搖右擺的向前走著。
我好像走進了太陽,一個端著碰火槍的人在朝我噴火,耳邊刮過冬風的呼呼聲,腦子都要出油。奇跡的是我還在走著,並且越來越快,可能歸功於我們什麼都看不見,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我感受到一種反常的薄荷清涼質感。
門把手抓住我的手指,我告訴自己“我做到了”。但是我忘記了,誰的門不留個鎖呢?還有現在都腦科技控製開門,沒有符合腦波頻率以及密碼,怎麼可能打開。
我被自己氣暈了,撒手就讓自己倒在太陽的火光裏。
……
我睜開眼睛,發現周圍格外的黑,我看著沒有熱光的門,覺得它有種塵落的錨的美感,有種海洋的韻律,周圍布滿淡藍的黑暗,好像在著等我幾百年了,黑色的寂靜騷的我耳朵癢癢。
我竟然還流得出眼睛,因為它們一下就順著眼角滑了下來,溜過的淚痕在兩眸旁涼滋滋的。
忽然我聽到有人說道:“你又掉眼淚啦,我可要收集起來製抑鬱藥”
我在地上滾起腦袋,一個倒懸的王欣玫站在那裏,她戴著護目鏡,一個玫瑰色的試管在他手中時上時下的飛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