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跟著他,時間隻夠我們找到一塊厚點的刺石,躲了進去。
一陣靈魂轟鳴,我整個腦袋都在發炸,好像整個世界都炸膛了,彩虹花紋在眼前跳舞。石頭重重的飛向天花板,砸碎更多的石頭,後麵伶俐的撞擊生聲變成鋼鐵一般的聲響,把我炫目毛病炸的更嚴重了。
他踩在更多的碎石上,坡著一隻褲子褲腿有黑紅汙漬的腿,跑到擋路的石頭上。石頭裂開了,連同一旁的牆壁都炸出尖銳的大條紋。巨石後麵有種塑料的味道,這裏牆壁上石頭幾乎都是一條一條的,對比大自然的其他石頭排列,這是相對規則;上麵覆蓋紫色的發光物質。這是條絕妙的石頭過道,絕佳的石頭標本,每一塊都值得被買1888土肥元。
“小子,用包裏翹片,把這個東西弄帶走,越多越好!”。他小腿的血跡從褲角和小腿流下,但好像沒注意一樣,隻是拚命的撬開、剝開,扒開紫色物質。
翹片對著紫色物質和石牆之間抄底,立刻發出爆竹爆炸的響聲,一次翹的越多越響,雖然經曆了剛剛劇烈的爆炸,但這些小爆竹的聲響依舊讓我心悸。
那些紫色的東西抓在手裏有些發軟,很輕盈。我把他們放進背包。
我們鏟光一塊,就向前走動。前麵的越來越少,尖石又變得濃密,一些白灰色的絲想還掛在上麵。
“好了快走吧”他的聲音在失去紫光的洞穴似乎傳的更開了。
我攙扶著他。出到炸開的巨石口,那些尖刺已經露頭,懸在半空中,好像那才是洞穴的天花板,好多根從四麵八方刺出,一直頂到了對頭,完全亂了分寸。
刺石像箭一樣突然冒出,尖銳的雖然是少數,但突然冒出抵在人背上都是難以承受的。
我被擊中了肩膀和後腿。老師傅被擊中了安全帽,昏了過去,張著嘴巴像個玩偶一樣無神的隨著移動而晃動,隻能順著我的引領慢慢踱步。
前路還看不到盡頭,而這些刺石已經到了不砍無法前行的地方,我們值得躺在一旁,歇息片刻。
“小子,拉繩子,每隔一秒拉一下”
就這樣拉了許久,雙手都已經發酸,那些被擊中的肌肉裏的酸痛也好像融入進皮膚,疼的更自然深刻。
胡子師傅漸漸恢複了神智,雖然嘴巴抑製不了的流涎,麵紗下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和不知所雲。
“我…,我走不了了”
他抓起一些厚實的石頭,再上麵是相對小一些的,就這樣,壘著。
“這樣,壘起來,支起我頭上的尖石頭窟”
我劈了不少尖石,才找到需要的寬度,在他頭頂堆砌了這樣一堆延命裝置,在他背後和屁股也應他的要求墊著厚石塊。
“走吧,叫他們來”
我劈到深處,腳下的線在有規則的跳動。最後看他一眼,他的雙腿上放著開石斧,正在掰開什麼東西一下一下扔進嘴裏。
我很快劈通了,因為外麵的一幫人也在劈。
我們一齊進入,找回了他,大火攙著他。
快速的晃動又發作了。被尖刺雅壓低的空間裏看到一隻烏黑的東西從遠處快速變大。“快跑!是山黑蜘蛛!”一個人喊到。
蜘蛛無視那些四麵凸出的尖石,像撞碎餅幹一樣撞碎它們。
尖石由於蜘蛛的帶來的震蕩墜落的很快。兩個人被尖石直接刺穿,像灘腐爛的動物一樣一下癱到地麵,再看不出那會是一個人,隻能讓我感覺那是什麼奇怪的血肉之物品。胡子大叔被落下了,他抓住落後的我,他發瘋呼叫,救救他,救救他!
我沒有辦法,隻得抓住他。
“走,起來!起來!”。一根尖刺戳入後背,我隻感到一點刺破皮膚的疼痛,感覺上那最後的劇烈痛苦好像轉化成了滿目的暈眩,甚至充盈著身體,整個人都有一種飛升之勢。
我的靈魂或者說是一種意識感覺在變得忽大忽小,如同夏天某日的傍晚,你氣定神閑的躺回床上,有幾率感受到的感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