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生活,開著一個小客棧,在客棧裏住著很多遠方來的遊客。不時還可以把月洛變成一隻小雞出來逗大家玩,生活倒也還算愜意。直到有一天,山村裏開始爆發重大災難,先是村裏的老人,不知道為什麼會時不時的發燒,渾身沒有精神,恰巧,謝瀟來這裏找人,順手開了些藥。
連帶著把所有人都檢查了一番,碰巧檢查到薑薑這裏已經很晚了,於是,就住在了薑薑的家裏。
當然薑薑本人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是居住在家裏的另一個人叫涼梔很熱情的同意了。
涼梔長的很漂亮,圓圓的杏仁眼,嫣紅的唇。極為清純的長相。她對謝瀟說“掌櫃的不在這,要不,你今天晚上先住在我家裏,明天再去和她說。”
謝瀟溫和了眉眼,卻仍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涼梔退出去,她的丈夫回來了,醉醺醺的,絕對在外麵沒少喝。
“來人,我難受。”涼梔的丈夫叫呂安,是個讀書人,在小山村裏沒什麼存在感。涼梔連忙扶著醉酒的丈夫,臉上充滿了痛苦。
這樣的生活真的一天也無法忍受了 。涼梔扶著呂安,“我們和離吧。”
可誰知,一向安靜,不肯多說一句話的呂安,臉上立刻陰沉下來,“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除非我死。”
涼梔覺得這人喝醉時是絕對不可理喻的。
也隨即不說話了。
而呂安假裝喝醉左搖右擺的走進謝瀟的房間。
謝瀟悠哉悠哉的喝茶。“我竟然不知道,呂大人竟然喜歡扮演讀書人戲弄自己妻子。”
呂安戰戰兢兢,急忙跪下,想要行君臣之禮。謝瀟,微微一笑,我這次是微服私訪,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
呂安心裏捏了一把汗,涼梔大概不知道自己救了個多麼難纏的人吧!
“不知道您在這呆多久?我好讓涼梔準備一下”呂安假裝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
謝瀟本來是極為不想待在這,他還要忙著找薑薑,不過,天色已晚,已經來不及了,才不得已留下的。
他不屑的擺擺手,“不用麻煩了,明天我就啟程離開了。”轉眼間謝瀟臉上布滿了悲傷。
呂安本來想嘲笑一下,但是,自己的狀況也不太好,況且,以後可能自己的榮華富貴可能與此人有關,隻慢慢告辭。
而另一邊,涼梔看出今天剛來的男子衣著不凡,又有傑出的醫術,自己哪怕當個小丫鬟都不會餓死,但是,跟著呂安說不定那天就流落街頭。
涼梔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流淚,想當初,涼梔也是名動京城的舞女,和花魁相比也能來個平分秋色,可是,被老鴇背刺,自作主張賣給了呂安這個窮秀才。
每天在家,那個秀才就知道“之乎者也,”,要不就是“子曰。”。他不出門也就算了,前幾年,也幾乎不讓自己出門,漸漸的,涼梔這個名字幾乎沒有人知道的。
自己也從一個風塵女子變成了一個山村裏的呂娘子。
剛開始,涼梔還會打扮自己一下,不時跳個舞,唱歌,可後來,涼梔發現呂秀才從沒回來過,隻好自己下廚。琢磨吃喝,也算小有所成。
可慢慢的,在酒樓裏的都忘幹淨了。涼梔溫婉極了,薑薑還不知道自己的大本營已經被謝瀟偷襲了,還在快樂的購物中,臨近家門時,她看到涼梔和呂安在吵。
涼梔本來是個溫婉的人,但是,呂安也是一個不喜歡被安排,雖然,呂安喜歡涼梔,但是,如果涼梔自己認識不到的話,呂安是不會自己說出來的。
“現在你的酒醒了,那麼,也應該談談我們的事。”涼梔一臉堅定。
呂安內心不要不要嘛,實際上,“可以,你可以走,但是,當初把你從老鴇那帶出來可費了我很大的功夫,你可不能就這樣跑了,回來我沒法同老鴇交代。”
涼梔“那你想怎麼樣?”
呂安沉吟了一下,伸出五個手指頭“不多不少,五百兩銀子。”
涼梔算了算自己的資產,差不多有二百兩,大概還有兩年就可以攢夠二百兩。
如果要立刻攢夠二百兩隻能去客來多酒樓陪酒,呂安覺得自己現在很容易能看出涼梔的想法,恨不得馬上飛去客來多酒店告訴秋管家,不能讓涼梔去那賺錢。
隻有這樣,她才能乖乖待在自己身邊,比較安全。
說實話,涼梔確實很好看,但是也比不過呂安的青梅竹馬,因為無法違抗長輩的命令。
呂安,字泰朗,家裏世代為官,有一個哥哥,從小便出類拔萃,很小年紀,已經富甲一方。
而呂安喜歡一些卜卦,算命之類的,隻是略有了解,在很小的時候,就和青梅竹馬蕭瀟認識,蕭瀟好看極了,脾氣也十分火爆,遠沒有涼梔好掌控。
呂安剛開始救下涼梔也僅僅是因為她和蕭瀟很像,不過,蕭瀟更加直爽。
對呀兩家和親,兩個人都沒有選擇的權利,隻不過蕭瀟的反應更加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