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鑼鼓喧天,眾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景象,在這個寒冬臘月,也不覺得凍人。
而在皇宮裏西南角的某個宮裏,宮門緊閉,沒有一個下人,一個穿著皇後華服的女人躺在地上,蓬頭垢麵,那精美的衣服全被染上鮮紅的血液。
另一個也穿著皇後華服的女子站在旁邊,一手端著酒杯,眼裏露出憎惡又惡心的神情,俯視著地上的人。
“我親愛的好姐姐,今日可是我大婚的日子,子昂哥哥封我為皇後了,你要不要喝一杯酒呢?”
“哦,對了,你剛才已經喝過了,你看看,我都忘了。”
燕傾絕臉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她生的確實傾國傾城,那是因為麵前這個女人被毀了臉。
想到這兒,燕傾絕又惡狠狠的道:“燕雙飛,你不知道吧,你的臉就是我毀的,我告訴你,根本沒有什麼意外,你的今天都是我賜予你的。”
燕雙飛驚恐地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又想到了丘子昂,心有不甘,她的腿剛才已經被人敲斷,隻能匍匐到女人腳下。
“丘子昂呢,丘子昂,讓她來見我”,地上的女子仿佛抓住另一個稻草,希望會有轉機。
燕傾絕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鮮紅的嘴唇立刻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你都這般田地了,還癡心妄想相見陛下。”
“你也不瞧瞧,你這落魄的樣子,臉也毀了,腿也斷了,連孩子都不是陛下的,你怎麼配!”
“陛下早就許諾我,等坐上皇位,平定天下,就立我為後,而你,就是階下囚……”
燕傾絕自顧自在說著,而地上的女子隻能聽到“孩子不是陛下的”
她的心裏震天響,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他從不看看孩子,每次都要離的遠遠的。
她不敢相信自己付出了滿腔真情的妹妹和夫君,皮囊之下竟是這般惡毒,又笑自己可悲可歎,
是啊,自己終究是被嫌棄的那個,委屈求全來的都不是真的,不過鏡花水月一場夢。
或許是心中悲痛欲絕,又或者是方才的毒酒發作了,燕雙飛又噴出一口血。
現在衣裙髒汙,腿上疼痛萬分,頭發比之前的蓬頭垢麵更為不堪,發絲縷縷垂下,沾滿了粘稠的血液。
嘴角,臉上,還有手上到處都是。
蔓延猩紅,空氣中也充斥著血腥的味道。
“姐姐,你以為,我會讓你輕易死嗎,就算死,你也別想死的太痛快。”
燕傾絕的語氣輕快,臉上寫滿輕慢和怨恨,她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衣領,拂了拂衣袖,抬腳走到旁邊的椅子坐下。
又喝了一口手上的酒,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既然如此,就讓你更明白一點吧,你知不知道你的母親當年根本不是死於難產,你的外祖一家也不是死於沙場,你的一雙兒女,可憐呦,還有身邊的兩個丫頭,她們如今又在哪裏?”
“我告訴你,這一切都不過是我跟子昂哥哥送你的禮物,哦對了,還有咱們那個妹妹幫忙,不過她也配癡心妄想子昂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