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一離開他們的視線，小灰毛渾身上下的氣質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像是變成了個小廢物，嘴裏哼哼唧唧的，甚至還想要江零背著她。
“剛剛你在那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表現的。”
“我他們是大姐頭嘛，但你就不同了，你是我的好大兒。”
江零平靜的反駁道。
“……我是你爹。”
小灰毛幾乎是沒有半點遲疑，直接隨著他的觀點說下去。
“好，大爹背我。”
江零一陣語塞，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冬念歸看他還是不願意，又主動提出交易請求。
“那江零，我教你念個法咒，作為交換你把我背回去怎麼樣？”
“來，跟我念，洗灰除垢，滌泥蕩塵，淨體淨心，方為道人。”
一段話念完，小灰毛身上立刻幹淨了不少，就連戰鬥時無意沾染的血跡也消失的一幹二淨。
他總算是知道冬念歸是怎麼處理他家的血跡了。
“哼哼，不知道了吧？這是滌塵咒，如果你喜歡叫他懶人咒也行。”
小灰毛雙手叉著腰，高傲的揚起腦袋，原本還想配上一個傲嬌的小表情的，但一下用力過猛傷口撕裂了，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七叔說冬姐你可能會行動不便，特地叫我過來送這個。”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那個少年跟鬼一樣，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後麵還拖著一個拖車。
“還有冬姐以後少吃點，他背不動你的。”
冬念歸一下子紅了臉，調禽這個家夥不知道在這邊站了多久，剛剛她對說江零的話被他全部聽進去了。
|ﾟДﾟ)))怎麼辦？大姐頭的形象破滅了啊。
漆黑的夜，三人寧靜如水。
少年感覺到氣氛越來越尷尬，便主動提出告辭。
“若是無其他需要的話，我告辭了。”
“等等！我記住你了，留下真名。”
“穹天氏，摯。”
他沒有轉頭，隻是留下一句話，在黑暗中消失了。
…………
房間裏麵，江零幫小灰毛塗完藥之後，兩人躺在一起。
“江零，我餓(¯﹃¯ԅ)”
望著頭發上已經長出些許斑駁的灰毛的江零，冬念歸咽了咽口水。
距離上次吸血的時候已經過了好久好久，她的生物鍾是晚上活躍，早上睡覺，那些好吃的店鋪大多數都已經關門。
這算是她不在總部的唯一煩惱了，已經有一周沒吃過鴨血粉絲湯、毛血旺、豬雜粥了(T ^ T)
可能是因為種族的原因導致她就喜歡吃那些帶有血的東西，幸虧她不是歐洲那幫吸血鬼，不然沒了這些好吃的，她隻能見一個人吸一個人。
還有江零那家夥自知不是柳下惠，要求回避，讓她自己塗藥（其實是想偷懶）然後她把江零變成第二個冬念歸。
之前說了，吸收了她血液的人會很大程度上被她同化，抗性稍微弱一點的會變成她的模樣。
但是還有一件事忘了提，她可以加大輸出，在絕對大的輸出麵前一切阻值約等於零。
而江零不想管那麼多，現在已經深夜了，她想睡覺。
總不能讓她四點睡六點起，ICU裏喝小米吧。
？？？
見她沒有回答，小灰毛有些疑惑？？
“睡了？這麼快？⊙ω⊙”
她收回在江零身上加持的力量，將他第三人稱改回來，然後抱著被子蜷縮在一旁也開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