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行嶽叫醒行空天……
“快點,現在去漢江燕塘市。”
“知道了。”
一日後,下站。
漢江燕塘,北華道。
“咚咚咚——”
行空天敲門,院子比較大。
“別站那兒了,走了。”
行嶽催促,雨紀青招手。
“那誰?你弟?過來,這個門走。”
上山到裏屋,於是。
可憐地坐在一旁,說的就是行空天。
偶然看到一桃木條邊盒,金紋打底邊,方瓷鑲嵌,畫有竹、魚、蝦、梅、鶴、燕,六景。
“沒有見過的東西,這是什麼?”
雨紀青抬頭。
“景瓷盒,算很老了,鴻唐代傳下來的,上了年紀,沒有子陣器,打不開的。”
又翻頁,半個時辰。
雨晝顏踏進屋,後跟著一個人,身穿白袍,白布隱麵,背落一明代黑字——客。
手托著景瓷盒,白袍人拿出一子陣器。
解開陣器鎖,雨晝顏伸手開了盒蓋,見金絲綢蒙其物。
似一書,伸手想看看這綢下何物。
“不能碰。”
雨晝顏停手。
“雨家還有多少三品陣器師?馬上調出三十名。聯係國防院,告訴他們,我們出動了十名白將。”
說罷,白袍便離去。
雨晝顏趕忙召來三十數人,帶著景瓷盒下山去了。
行空天納悶兒,想到上次的國際法庭……
來了令使、殺神、白將,上百餘,好好的死刑,他直接被保下來了。
行空天還不知道,當時凝望者親自降臨,命令是:“如果他們執意要弄死指定人,就夷為平地。”
行空天問:“那盒子裏麵的東西,好像是一本書?”
“我不知道。”
行嶽停筆:“那人是白客?很奇怪的組織。”
“不算太壞,白客有很多,最強的一批白客,被稱為白將。類似的還有龍淵的血客與殺神。”
聊話著,兩個百歲老同誌和十幾歲的少女。
“你多大?”
“十六。”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筆止,行嶽收起紙張。
“我能學陣器術嗎?”
“可以的,不過學起來很費時間。是你的話,就要考上京州國建大學府,確認為本國國籍,且無任何犯罪記錄,軍役兩年,還必須要電機學科一本碩士以上。”
“戰爭罪算嗎?”
行嶽暗罵: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唉?那個死刑的家夥真的是你嗎?我還以為是哪個重名的人呢。”
“沒有那麼重吧……”行空天想:不是沒下命令嗎?
也待上幾天,帶走千張譜紙。
正走著,行空天說:“我報了個比賽,你跟我去唄。”
“不了,你自己去。”
行嶽不答理,看到新聞。
“很漂亮,完全是仙品。”
行空天湊近看:“這是什麼?”
“估計那個景瓷盒裏裝的就是它,中夏明代,三大金紋書花玉的其一,鳳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