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漪蘭殿,蘇眠晚有些好奇的看向沐南汐,眼裏都是求知的欲望,這大大的滿足了沐南汐的小小的虛榮心。
“公主,您能給我講講幾位皇子嗎?我以前身子不好,一直在府中養病,極少有機會外出,對外界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
“那當然可以啦!”
“父皇一共有四個兒子,大哥儒雅端莊,二哥,嗯二哥太膽小了,三哥最好,我最喜歡三哥,還有一個小皇弟。”
“大哥和二哥你今日都見過啦!三哥的話極少會出現在宮裏,他一般都在四處遊曆。所以對外麵的新鮮事知道的最多,每次回來都會給我講故事呢!”
蘇眠晚不是很在意傳聞中短命的三皇子,他比較好奇的是二皇子。
“二皇子是皇子,又怎會膽小呢?”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二哥的生母身份卑微,宮裏多得是看人下菜碟的人。即使是皇子,在那看不見的地方也沒少受人欺負呢,有好幾次還是我把那些下人趕走的呢!”
“原來是這樣。”
“對呀,好無趣呀!你吹笛子給我聽吧!”
蘇眠晚看了月兒一眼,月兒去將笛子取了過來,
“公主想聽什麼曲子?”
“吹你拿手的就行。”
蘇眠晚緩緩舉起手中的笛子,這動作拉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蘇眠晚不由皺眉。深呼吸一口氣後一陣清揚悅耳的笛音響起,沁人心脾。
沐南汐平日最討厭學習,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女工,卻不知為何對笛子格外的感興趣。
一曲畢,蘇眠晚的額角滲出了一層細汗,月兒拿著帕子上前給蘇眠晚擦拭額角。
沐南汐自然也注意到了,“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趕緊把身子養好,本公主可不希望小跟班是個病秧子。”
蘇眠晚起身,“多謝公主。”
陳長宇和大理寺的李大人連夜將繳獲的信件和刺客圍毆來得及帶走的屍體與之前刺殺使臣的屍體做了對比。
驚奇的發現刺客的後肩處均有鷹形的刺青,因為使臣的安全是由三皇子負責的。所以陳長宇也派人通知了三皇子。
沐羽棋帶著暗羽到了大理寺,看著那刺青出了神。
據他手下的人回稟,這是近幾年才崛起的一個江湖門派——寧禹閣的殺手才有的刺青。
現在殺手再次現身,是背後之人膽大包天還是另有隱情。
“此事關係重大,還勞煩陳小將軍和李大人多費心,我自會進宮向父皇稟明此事。”
忙了一夜,陳長宇還惦記著府裏的卜晚呢,也是起身,“那有勞三皇子了,末將先行告退。”
陳長宇回到家時已經過了用膳的時間,“孔嬤嬤,卜晚的傷可好些了?”
孔嬤嬤將蘇眠晚的原話複述了一遍,又將那些瓶瓶罐罐都拿了出來。
陳長宇半天才回過神來,所以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另一邊,沐羽棋思前想後還是進了宮。
“父皇,兒臣有一事稟報。”
景明帝看見三兒子,心情極佳。“棋兒來了,快過來坐。”
沐羽棋過去坐下,將手裏的木匣子遞給景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