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晚起了個大早,舅舅一家已經去安縣了,現在京裏的客滿樓是江家以前的一個老掌櫃在經營。
蘇眠晚也不放心橙子一個人在客滿樓,想著得空了就去看看。
蘇智羽這一覺睡的很沉,在夢裏,他又一次看見了江蓮心的臉。
蘇智羽醒來時,滿頭大汗。‘真是死了都不消停!’
想起安縣江家,蘇智羽就不免想起了江家酒樓,那幾年江家酒樓的生意經營的有聲有色,可是獲利不少。
以至於蘇智羽一路高升後,同僚都在私底下笑他一身銅臭味。
這也是蘇智羽在京城站穩腳跟後,率先就想除掉江家的原因。
又想到現在的客滿樓,蘇智羽大腦飛快轉動起來,要是能讓肯滿樓為己所用,那麼相府的地位隻會更加穩固。
正好小廝阿武在門口稟報,“老爺,大小姐過來給你請安了。”
阿武就是在上次蘇子霖大鬧時端水淋醒蘇子霖的小廝,蘇智羽醒來後就將他提拔到身邊使喚了。
“讓她進來。”
蘇眠晚依舊帶著月兒,手裏捧著一個小盒子。“眠晚給父親請安,父親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蘇智羽瞥了蘇眠晚一眼,淡淡開口,“你有心了,我身子好多了。”
蘇眠晚大膽的向前又走了兩步,“父,父親,聽說父親平日裏喜歡喝茶,這是眠晚給您帶的禮物。”
蘇智羽示意阿武接過盒子,隨手放到一旁,“眠晚有心了,為父聽說最近京城開了一家酒樓,生意挺不錯的,眠晚可聽說過?”
蘇眠晚眉毛一挑,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蘇眠晚一副窘迫的表情,“回父親,眠晚這些日子一直在寺裏養病、給相府祈福,倒是未曾聽說這京裏發生的事。”
蘇智羽也不意外,“等過兩日,為父身子好一些了,我們一家人去客滿樓嚐嚐客滿樓的手藝。”
蘇眠晚一臉的驚喜,“真的嗎?!!父親,你還是第一次說要帶眠晚出去吃飯呢?!!!”
蘇智羽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蘇眠晚還未出生,江蓮心就被周雪晴撞破了私情,並悄悄告訴了蘇智羽。
周雪晴還設計讓蘇智羽看到江蓮心私底下與外男偷偷見麵,天天吹枕邊風,說江蓮心肚子裏的是野種。
所以蘇智羽從蘇眠晚出生就沒拿正眼瞧過她,要不是蘇眠晚命大,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蘇智羽被蘇眠晚那充滿希冀的眸子盯著,透過那雙眸子,蘇智羽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又好像看到了江蓮心,心裏莫名一慌。
“當然是真的,你先回去吧!等定下時間我讓人去通知你。”
蘇眠晚很高興,帶著橘子一陣風似的跑了。
蘇智羽這才感覺呼吸都鬆快了一些,‘看來什麼時候得去寺裏拜拜佛,最近怕不是被什麼晦氣東西纏上了。’
蘇智羽打開蘇眠晚送來的小盒子,一陣皺眉,他是喜歡喝茶不錯。
可是蘇智羽隻喝上等甚至是貢茶,而盒子裏這些看起來就不舒服的下等茶葉居然還被當成禮物送過來。
周雪晴院子裏,周雪晴起床後隻感覺神清氣爽,心情都格外的好。
於嬤嬤進來稟報,“夫人,大小姐來請安,說是給您帶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