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晚不知道是在喊自己,還悶頭往前走呢。身後的人卻是兩大步上前,攔在了她的身前,“小公子,我們還真是有緣呢!又見麵了。”
蘇眠晚這才停下腳步,定睛一看,眼前之人有些眼熟,但又沒多少印象。禮貌的後退一步行了一禮,“公子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公子。”
一身青衣,氣度非凡的公子卻是爽朗一笑,“哈哈,小公子當真不記得我啦!那小公子可還記得不久前有人當街騎馬差點撞到小公子,還是小公子出手才截停了被人動了手腳的馬兒。”
這麼一提醒,蘇眠晚就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雖然她確實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那天是晚上,再加上隻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她並未上心,所以未曾仔細留意騎馬男子的長相。
現在一看,男子長得是儀表堂堂,身形修長,一身青衣,劍眉英挺。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不過仔細一想,也對,普通人家的子弟也不敢當街騎馬呀!
蘇眠晚回以一個禮貌的笑容,“是呀!還真是有緣呢!舉手之勞而已,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還有事,就不陪公子了。”
青衣公子的眼裏卻是閃過一抹濃厚的興趣,他的身份在京城雖比不得皇子王孫貴重,但認識他的人也不在少數。以前那些人可都是上趕著往他跟前湊,這小公子確實與眾不同。
那晚回去後,他就找了有經驗的養馬師傅仔細檢查了他的馬兒,馬兒果然是中毒了。且這種毒藥無色無味,剛開始馬兒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所以一般會被忽略,除非很仔細,否則難以察覺。
所以就連從小在軍營長大的他也未曾察覺,而眼前這小公子卻隻一眼就看出來了,並且一招就製服了發狂的馬兒。
這一係列的巧合讓他有些疑惑,剛開始他也懷疑這小公子是有意接近他,有所圖謀。但回府查了幾日後發現這真的隻是巧合,這就讓他更好奇了,小公子看著年紀比他小不少,怎會有這般本事。
思緒百轉千回,現實中卻隻是一刹那。他趕緊出言攔住了蘇眠晚,“看小公子這方向,是要去今日新開業的客滿樓嗎?”
蘇眠晚停下了腳步,“對呀,客滿樓的東家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今天客滿樓開業,我也想去捧捧場。”
陳長宇頗有興趣的看向蘇眠晚,打趣道:“剛好我今日也無事,既然客滿樓是小公子的親戚所開的,那我也理應過去捧捧場。”
“對了,小公子你叫什麼名字呀!現在我們也算朋友了吧!我可不想以後還像今日一樣,隻能叫你小公子,那人多的時候都不知道在叫誰呢!”
蘇眠晚一想,那就一起去吧!今天客滿樓開業,總沒有把顧客往外攆的道理。“好呀,那就一起去吧!我叫卜晚,公子你呢?”
陳長宇有些奇怪的念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挺有特點,跟他人挺像。“我叫陳長宇。卜晚,不晚,O(∩_∩)O哈哈~,好名字,就像我們遇見的時間可不正是不早不晚,剛剛好嘛!”
蘇眠晚一愣,陳長宇,她記得護國將軍府的長子好似就叫陳長宇。再一看這通身的氣質,應該就是護國將軍府的陳長宇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