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晴眼神一曆,“是哪個不要命的狗奴才,膽敢如此編排主子。玉兒,你不要怕,你還有整個相府做後盾呢,你中毒一事你父親也在盡力的想辦法,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蘇惜玉點點頭,還在抽噎。
周雪晴歎一口氣,苦口婆心的勸,“玉兒,不管外人說什麼,你的身子才是第一位的。你有什麼不開心,盡管懲罰下人就好了,何必拿自己的身子撒氣,以後可不許不喝藥了。”
“你得把身子養好,你才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就算是皇後賜下的兩個美人在得寵,也大不過你去。越是這種時候,你越要沉住氣,要拿出當家主母的氣度,可不能讓人小瞧了去。”
“至少在明麵上你的行為舉止得配得上你得身份,下次萬不可這麼任性了。有什麼你私底下怎樣處置都行,但萬不可落人話柄,人言可畏呐!”
“還有啊,你現在身邊正缺可用之人,對待身邊的人要寬厚一些。要以收心為主知道嗎?你在東宮隻要得人心,那太子妃一位,誰都動不了。”
蘇惜玉連忙點頭,“母親,你放心,從明天開始,我會好好打理東宮的。”
周雪晴欣慰的點了點頭,“那母親先回去了,吳家那邊你也不用費心,母親自會找人給你出氣,千萬別髒了你的手。”
蘇惜玉眼眸中閃過一絲狠辣:吳婉兒,你給我等著。
接下來的幾天蘇眠晚都找機會溜出相府,去客滿樓對夥計們進行培訓。
經過幾天的努力,也將小夥計的性格都摸清楚了。性子機靈活潑大膽一點的就留在大廳負責點餐上菜,性子較為沉穩內斂,對廚藝有天賦的安排在了後廚打下手,學習廚藝。
這天蘇眠晚回到院子換好衣服,就聽橙子稟報,“小姐,大夫人從上次回來後就沒有再去看過太子妃,不過她回來就急切的去了相爺的書房。”
“相爺的書房外也有暗衛,實力不在奴婢之下,奴婢不敢靠的太近,沒太聽清她們的對話。隻大概聽到大夫人說什麼解藥,什麼吳婉兒,禍害,藥王穀,什麼的。”
“大夫人一直在哀哀戚戚的抽泣,相爺的聲音不大,奴婢就聽見相爺說什麼不要再提那些舊事什麼的。大夫人從相爺書房出來就吩咐於嬤嬤悄悄去打聽解藥和藥王穀的事。”
蘇眠晚若有所思,肯定是蘇惜玉又鬧脾氣了。吳婉兒?結合上次宴會的事情,蘇惜玉可是想置吳婉兒為死地的,難道她們母女倆認定毒是吳婉兒下的?
至於藥王穀?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呢?蘇眠晚一時也想不到,索性不想了。
“橘子、橙子,你們可曾聽說過藥王穀?”
橘子率先開口,“小姐,藥王穀早在十年前就消失於江湖了。要說藥王穀,那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跟玄真一族類似,據說隻接待有緣人,一般人都找不到呢!”
橙子淡淡的補充,“據說十年前,玄真族長與藥王穀穀主喜結連理,並生下一個女兒。但不久後藥王穀穀主遭人暗害,她們唯一的女兒下落不明,至此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藥王穀和玄真一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