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後,蘇宓沒有正麵答應聞予白,但他們好像已經默認了這種關係。
兩人的來往逐漸頻繁,蘇拾發現後,嚴厲告訴蘇宓,他不同意。
蘇宓隻是笑著說,隻是戀愛而已,又不是結婚,你激動什麼。
她開始研究聞予白的喜好,從穿衣,到食物,習慣,愛好等方方麵麵。
交往不到兩個月,兩人感情逐漸升溫,聞予白家有蘇宓的臥室。
她的穿衣風格越來越貼合聞予白的審美,整個人變的危險又迷人。
蘇拾卻發現蘇宓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她在認真上班,也在認真學做飯,也認真的維持和聞予白的關係,但總給人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雖然兩家人沒有見麵,但是兩人的關係幾乎人盡皆知,敘安圈裏都知道一直不可一世的聞總在和一個不該在一起的人交往。
但是大家的輿論一點都沒影響兩人,隻要兩人見麵,無論在家,還是在外麵,分別時,蘇宓都會很溫柔的親吻聞予白。
聞予白開始不可自拔的愛上蘇宓,他以為蘇宓也同樣愛他。
聞予白27歲生日那天,蘇宓給他過了一個很特別又很難忘的生日。
兩人深深的墮入愛河,聞予白第一次失控的將人抱進了臥室,在此之前,他的禮儀教養讓他一直很克製。
但是第二天醒來後,他發現蘇宓不在了。
聞予白有些好笑,以為某人是害羞了。
回到家的蘇宓坐在房間,看著窗外,心情很不錯,看到聞予白的電話,她也很快接通了。
聞予白好聽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去哪兒了?”
蘇宓語氣含笑,聲音輕快:“回家了呀,予哥。”
聞予白一邊穿衣一邊問:“怎麼突然一個人回去了。”
蘇宓:“這是我家,我回來很正常不是嗎。”
聞予白突然沉默,他有些不可置信,語氣突然變冷:“宓宓,你在開玩笑?”
蘇宓說:“沒有,我很認真,予哥,我想了很久,其實,我們,從來都不該認識,我們從來沒有結果。”
聞予白很久沒說話,兩個人沒掛電話,沉默蔓延到空氣中,讓人十分窒息。
他喉嚨發緊,咬牙切齒的問:“我來找你。”
蘇宓仍笑著說:“予哥,我不會再見你了。”隨後掛了電話。
她沒有拉黑聞予白,因為她知道聞予白不會再打來。
後麵幾天,蘇宓一直待在家,蘇拾知道她分手後,很高興,讓她忘了聞予白,過段時間給她介紹更好的。
蘇宓失笑,他哥真是一如既往。
雖然表麵蘇宓和平常沒什麼區別,但時間久了,都看得出來她隻是習慣帶笑,她居然已經在家都偽裝笑容了。
蘇拾認為還是聞予白的原因,他和母親大人討論很久之後,在蘇宓休假的時候,給她定了一張國外的機票,讓她去玩兩個星期,放鬆一下。
蘇宓欣然同意,她現在心態很好,蘇拾的安排都會聽。
隻是去機場的路上睡了一覺,醒來卻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她隻是迷蒙了一瞬,就淡定下床出門。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聞予白時,微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收斂好情緒,直接走過去坐他腿上,捧著他的臉習慣性的親了一下,然後道:“予哥,你知道你在做違法的事嗎?”
聞予白精致的臉上隻有冰冷,沒有任何表情,他攬住懷裏的人,冷笑道:“你真是不了解我。”
蘇宓靠在他懷裏,無所謂的道:“是嗎,也許吧。”
她眉眼含笑,卻沒什麼情緒,聞予白竟然把她關在這個別墅裏,晚上使勁折騰她,發泄不滿。
蘇宓也不反抗,隻是第二天頂著他想殺人的視線溫溫淺淺的道:“予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