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虔誠將紅繩係於許願樹上,許下和你在一起的心願,那神明會讓它實現嗎?———林梔雨
我其實已將進入我世界的“邀請函”贈與你了,隻可惜它已過期———許忘
都說暗戀是一個人的啞劇我也這麼認為,它無聲也無息隻有被發現時才能迎來曙光。
林梔雨煩躁的將書蓋在自己的腦袋上,桌上全是混雜的試卷什麼都有。
林梔雨唉聲歎氣的看著眼前的試卷頓時覺得壓力山大。
殺千刀的老師就不能讓人好好過個國慶假嗎,我這是放假嗎?!我這明明就是換個地方寫作業好嗎,如果學校不在了就好了,等哪天我要見證他的“毀滅”。
距離國慶假結束還有四天,林梔雨隻能在這抱怨最後的結果還是埋頭苦寫。認真下來的林梔雨進入了狀態不知不覺中屋內的燈光已經漸漸暗下,過了許久,林梔雨感覺脖子有些疼,抬頭用手揉了揉脖子,才發現屋內的暗光,穿著拖鞋慢悠悠的去開燈。再回去坐著的時候才發現對麵房子二樓的燈亮了,雖然距離有些遠但也能大概的看清在台燈下埋頭寫作業的身影。
林梔雨雙手托腮仔細的看著對麵窗戶的那道身影。
許忘啊,這是我喜歡你的第六年咯。林梔雨想到了以前,那漫長的記憶片段,隻屬於林梔雨記著,望著,關注許忘。
這是我懵懂情感的開始,天真的不摻雜一點雜質。
“奶奶,這個男生是誰啊”軟乎稚嫩的小女孩晃了晃跟旁的大人認真的問道
“你可以叫他哥哥不用管他是誰。”麵上看著慈祥,說的話卻讓人感到親切。
對麵站著的男孩感覺到不適,對於陌生的環境讓他感覺到局促。
林梔雨乖巧道“哦哦,哥哥好”
小男孩聲音不大的“嗯”了一聲
隨後我奶奶開始看電視不在關心我們小孩之間怎麼相處,他那時六年級而我比他小一級,他坐在我旁邊打遊戲,我在那看,看的很入迷自此我也喜歡玩那個遊戲,他那時在認真的玩遊戲時我在入迷的看著他,他比我們這的任何一個都白,也很好看,眉眼彎彎睫毛也很長,眼睛水靈靈的等,這些都是小時候時見他的第一印象。那時天也黑了,他要回家了,我挺想看他玩遊戲的所以那一次我以一個小孩的身份懵懂的問他
“哥哥,你明天還會來嗎?”
他答應了,但他沒來,那一天我很期待,也很失落。
後來我問了奶奶他叫什麼名字,奶奶告訴我他叫許忘。
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個名字———許忘
後來,我與我的好朋友一起去找他玩,我們在那看鬼片,我很害怕以至於後來的我一個月刷碗不敢看透明玻璃。
但那一天我也記得很深刻········
“哈哈哈哈,林梔雨你看你嚇的有這麼恐怖嗎?”那時的另一個好朋友,每次玩捉迷藏都有他
我氣急又惱羞的反駁“我沒害怕,你那隻眼看見了”其實是害怕的隻是不想讓人知道
許忘那時已經和我很熟悉了,他也嘲笑我
眼尖的妧蕭注意到了我脖子上帶的玉墜子,嘴角的笑又開始放肆了
“哈哈哈哈,許忘你快看林梔雨脖子上的豬”妧蕭指著我脖子上的玉墜子給許忘看。
許忘看了看覺得沒啥,處於禮貌和維護我自尊的方向出發,對妧蕭“教育”正經的道
“怎麼了這不是正常的玉墜子嗎?有什麼好笑的,還有啊你也不能這樣··········”嘟嚕一大會妧蕭實在受不了了
打斷了許忘要念的咒語“不是!?你喜歡豬啊?”
許忘愣了愣“怎麼了?豬咋啦”
我就靜靜的看著他倆在說啥,我當時忘了為什麼那時我的心跳跳的很快。
玩完之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家離許忘家很近就隻隔了一條馬路,他在我家對麵,不到五分鍾我就到家了。
我很開心,但好景不長,那天我們決裂了,也就是所謂的絕交!
自從那以後我們再見就是高中生了,期間我沒有再遇見過他,我開始情不自禁的關注他,想看見他的身影。記得當時差一點就能拿到他的聯係方式了,但那時的我隻是想單純的想讓他玩遊戲給我看而已。後來我常常看著他的窗戶,隻要他屋燈亮著,他窗簾拉開,我就會知道他在家。
就這麼持續著好幾年,都成了我的習慣了。
跳出記憶,林梔雨很感慨時間,原來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就六年過去了。
屋外夜色漸濃,林梔雨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月亮又看著———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