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暖無言以對了。
這姚家合跟瘋狗有什麼區別。
蔣震雲對自己的女兒都沒有絲毫的親情可言,更別說一個跟自己素未謀麵的外孫了。
現在蔣家人隻不過看見有利可圖了,家裏又斷了香火,才上趕著要認回塵塵的。
光是看蔣家人的做派,就能看出認親對塵塵來說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最重要的是,塵塵也並不想認這一家人。
許暖暖狠狠拍了桌子一下,“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塵塵和蔣明軒回家的。”
“那是當然的。塵塵可是我們家的寶貝,休想接走塵塵。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你不是答應了三個孩子,要帶他們回莊園住兩天嗎?那就好好玩。這件事下周一再說吧。反正急的人也不是我們。”
接下來兩天,顧時琛也沒有離開莊園,而是陪著夫人、孩子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周末。
周日回到市中心時,許暖暖還感慨道:“要是莊園離市中心再近一點,又不堵車就好了。還是郊外的空氣比較好,地方又大,住在那裏好舒服啊。”
塵塵也喜歡自然風光覆蓋率高的莊園。
但是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在這裏建一個這麼大的莊園呢。
第一天一早,顧時琛果然發現了站在公司門口的蔣明軒。
“顧董,您也不想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聊塵塵的事情吧。”
顧時琛帶著人去了顧氏集團隔壁的咖啡廳。
蔣明軒一坐下來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塵塵就是我姐姐蔣明月的孩子吧。我爸爸說塵塵長得很像姐姐小的時候。以前因為一些誤會,我爸爸和姐姐鬧翻了。姐姐年輕氣盛,一時想不開就離開了家。哪成想她居然能和顧氏集團的少東家有緣分啊……”
顧時琛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不耐煩地打斷了蔣明軒的話,“蔣先生,麻煩您挑重點來說。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不想浪費在無意義的人身上。”
蔣明軒苦笑道:“好歹我也該叫您一聲姐夫呢,您不要這麼……”
察覺到顧時琛的一記眼刀,蔣明軒終於擺正了神色,“我這一次來A市沒有什麼惡意的。我爸爸年紀大了,愈發思念塵塵這個外孫了。他老人家隻是想見見這個孩子。”
“哦?可是我怎麼記得當年我們兩家已經簽過協議了。協議上明明白白寫著塵塵以後跟你們蔣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恐怕令尊不隻是年紀大了,而是患上了老年癡呆症吧?”
蔣明軒內心把老頭子臭罵了一頓,當年做事竟然這麼不謹慎,甚至沒有找人去好好查一查顧時琛的底細。
現在好了,他們直接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