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介舟來到這裏之後瞬間便調整成了戒備的姿態,看到身旁的阿精,略有心安。
隻要有姐姐在的地方,哪怕是地獄他也會覺得那是天堂。
至於這個動不動就喊妻主的男人,他全當他不存在了。
“妻主?”
那團暗紅色的血霧裏傳來一聲嘶啞的聲音。
“賤人!”
“你是皇後,是皇上的女人,竟然...竟然!”
她作為他們薑國的一國之後,竟然養野男人!
太上皇說不清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感覺,一方麵覺得阿精將他們皇室當個笑話,一方麵又隱隱在心裏羨慕。
他現在做的不就是他終身的願望嗎,將各國皇室踩在腳下,淩駕於他們之上。
可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她卻輕而易舉的擁有。
“都去死吧!”
血霧裏暗啞的聲音愈加粗糙。
“你們默念腦海中的心法。”阿精顧不上給他們二人解釋太多。
就在阿精話音剛落,陳介舟和衡漣的腦海中就出現了好多的文字,集中精力,他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腦海中的文字。
不過他們並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為什麼會這麼奇怪。
下意識的便按照阿精的意思默念起來。
他們閉著眼睛沒有看到,就在他們開口的那一瞬間,頭頂分別發出一絲一縷的紅色和黃色的光芒,進入天日旗中。
至於係統為什麼傳來這兩人,阿精猜測是因為他們兩個練的功法都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凡功。
陳介舟的功法多多少少是脫離了這個世界的桎梏的,衡漣就更不用說了,他的功法就是在阿精空間內得到的,自然不會是凡品。
天日旗的光芒更盛,那團血霧裏傳來滋滋被烤的聲音,漸漸的,血霧被分散,慢慢的進入天日旗裏。
“不——”
太上皇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胸口處像是壓了一個巨大的石塊,讓他絲毫不能喘息。
他盡量將自己縮在血霧的最角落處,巨大的恐慌將他淹沒,眼看著四周的血霧暗淡下來卻無能為力。
伴隨著一陣淒厲的嘶吼聲,這團血霧盡數被吸到了天日旗中。
阿精收起旗子,幾天過後他便會灰飛煙滅。
“姐姐。”
“妻主。”
陳介舟和衡漣兩人不約而同的喚著阿精,眼裏是濃的化不開的擔憂和思念。
“妻主!我有個事情要告訴你!”衡漣雀躍極了。
妻主要是知道他有了他們二人的孩子不知會有多麼的開心呢!
他要不要先稍稍鋪墊一下呢?
“姐姐,你沒事吧?”
正當衡漣還在腦補的時候,陳介舟已經上前拉住了阿精的雙臂。
他並沒有奇怪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對於他來說,無論下一秒會去到哪裏,隻要那個地方有姐姐在,他永遠都甘之若飴。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聽見阿精說沒事陳介舟才稍微放下心來。
盡管他心裏還是有著巨大的疑惑,但是現在並不是一個為他解答疑惑的最佳時機。
“妻主!衡漣都要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衡漣啊?”
衡漣看著陳介舟竟然搶先一步與阿精交談起來,醋意飛升,顧不得他的周全計劃就擠到了阿精的身邊,對著阿精笑得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