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麼昨夜對他那麼熱情。
他忍不住將方才的聲音與昨夜的聲音做著對比。
越想他越不由自主的點頭認可。
確實可能是她相公的問題,不怪她。
他心裏不禁得意起來,是他人娘子又如何。
她既然不幸福,那他自會幫助她和離。
和他在一起後,他不會再讓她受這種苦了。
她方才如貓兒的叫聲,怕也是在應付她相公吧。
越想喻寒越覺得接近事實,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好。
想明白之後他就即刻動身返回,他要去找她說個明白,那個男人是給不了她幸福的。
“你說什麼!”
喻寒全身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位少俠,那間房的客人方才已經走了。”
掌櫃的欲哭無淚,那個房間的女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兩次被人這樣問都是因為她。
掌櫃的可委屈了。
“走了多久了?”喻寒心下懊惱,都怪他沒有及時趕回來。
“那對夫妻有了不到半個時辰…”
“唉……”
他還沒說完呢…
掌櫃的看著消失在他眼前的背影滿臉幽怨,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懂禮貌了。
喻寒心裏隻有“急”這一個字!
可是他連他們去的哪都不知道,去了哪個方向也不清楚,急得滿頭打轉。
隻能憑著感覺選了一個方向咬牙追了過去。
他選的方向,是南方。
阿精正躺在向東行駛的馬車裏靠著褚寧的腿上補著覺。
做夢夢到她功力點到了十級,統子升級之後,她的肉身終於重鑄好了。
在夢裏,樂得笑出了聲。
褚寧摸了摸阿精的臉蛋,滿臉溫柔。
他相信,他們兩個會一直這樣走下去的。
喻寒心灰意冷的走進葉府,他爹還在這,估計明天才會打道回府。
一進剛進了他們的院子,他爹就是一句怒吼。
“你個兔崽子,死哪去了!這可是你葉叔叔的生辰,你不見就算了,竟然現在才回來!”
喻寒他爹被氣得不輕。
喻寒一下就委屈了起來,“你兒子差點可就要被那小妞毀了身了你懂不懂!”
衝著他老爹大吼。
“你…你說什麼??”
他老爹一臉八卦的不可置信。
又是想吃瓜又是覺得是不是他兒子說錯了。
“若雪天真可愛,你…你小子在胡說什麼?”
喻寒看著他老爹一臉不相信的神情,氣個半死。
“我?我亂說!”
“她若是天真可愛那這世界上可就是沒了天真可愛的人了!”
他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裏,越想越受不了,差點委屈的哭了起來。
“咳,若雪怎麼個你了,細細道來,若是真的對你不利,爹定為你討個公道。”
喻正說的滿臉的正派。
“她竟然給兒子下那種藥!”
喻寒一張臉憋得通紅。
“哪種藥?”喻正一臉疑惑。
喻寒要被氣死了,又氣又惱。
“你說哪種藥!”衝著他爹大吼。
“呃…你吼什麼呢!沒大沒小。”
看著兒子的臉色確實不好,喻正也很合時宜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