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黎壇,被他們稱作鬼孩。”
“黎祭,黎壇,就連名字都不過是因為我們的出生之地實在一個祭壇中央,隨口取的罷了。”
“當晚,月亮變成血紅色,周圍的眾人無一生還,除了剛出生的我們兄弟二人。”
“無數的力量向著祭壇中央的兩個小嬰兒湧來,都說嬰兒不記事,可是三十年了,我還是忘不了那刺骨的痛意……”
“那…最後呢?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周圍人都死絕了,兩個嬰兒,是被人救了?
“被師傅帶走了。”
“也可以說是被父親帶走了,隻是那個男人一直都不承認我們是他的兒子。每年的七月十五我們都會回到那個祭壇中央,因為,在那裏,別人幾十年甚至百年練成的功力,我僅僅一個晚上就可以大成!”
說著男人好像有些驕傲,挺起了他的胸膛。
阿精很給麵子的為他鼓掌兩聲,“厲害厲害。”
“不過,你們二人長得為何不像親兄弟?”居然還是雙胞胎,看不出來一點。
這個問題好像觸到了黎祭的逆鱗,他看起來有些生氣,兩條粗眉倒豎,大臉上的胡子都炸了起來。
渾身像是一個充了氣的皮球,迅速膨脹。
“不用多說,今日,我便是來找那個將我弟弟一招打趴下的人,決一死戰!”
“……”
阿精真的有被無語到,到底是誰一直講個不停啊。
陳介舟見狀上前一步擋住了阿精的半個身子。
精致的臉上冰冷如霜,紅衣擺動不休。
“來戰!”
黎祭眯眼看著陳介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看著就像是閉著一樣。
黎祭首先出手,他的身上泛起淡淡的血紅色霧氣,臉上的青黑色紋路顏色變得更深。
一道功力就朝阿精三人打去。
陳介舟寬大的袖擺一晃就擋了回去。
他飛身前去,拉開與阿精的距離,防止阿精被誤傷。
陳介舟一襲紅袍,眼裏閃動著濃重的紅光,凡是對他姐姐不利的人,他絕不允許這人存活於世。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在空中糾纏不休。
“是你!”
黎祭不可置信的喊道。
“你是安居樓樓主!”
他驚訝極了。
陳介舟麵巾之上的鳳眸掀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當年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今日,亦不會有不同的結果。”
說完陳介舟便消失在黎祭眼前,身後傳來一聲破空聲,黎祭及時躲過。
黎祭運功朝著陳介舟拍去,陳介舟也運功握拳朝著黎祭的方向衝去。
兩人都被擊退後退幾步,黎祭心裏不禁一驚。
這小子到底連得什麼邪功,他可是年年功力都會大增一次。
這次,居然和他分不來勝負。
陳介舟咽下口中升起的腥甜,沒想到,不過兩年未見,這人竟變得如此厲害。
他不得不正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