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師兄這一走,就消失了幾十年,就連很多當初的老朋友都認為,他的大師兄早已經死了,現在他知道了師兄的消息,怎麼能不激動呢!

稍微平複了一下激動地心情,宮羽田發自內心的露出了一個笑容,調侃的說道!

“我不信!這一碗菊花蛇羹,對火候的把握,沒有十年的把控,是做不出來的!”

宮羽田笑著說道,一邊說,還又舀了一勺,放入嘴中輕輕的品嚐起來!

“宮先生不信,等會去詢問一下丁師傅就知道了,不知這碗蛇羹合不合宮先生的口味啊!”

“好!等下我自然會去詢問,至於這碗蛇羹非常合我口味,至於你,我看李會長他們如此看重你,和我搭手的人就是你吧!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詠春,張天誌,師承梁壁!”

許飛拱手說道,

“好!好!好!”

宮羽田一連說了三聲好,然後起身拱手對在座的其它人說道,

“明天依然再次,我等你,”

“李老哥,孫老哥~我還有些事,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宮羽田大步的往下走去,馬三剛跟上去,就被宮羽田一擺手,示意他別跟著,

宮羽田走後,李會長等人便出聲道,

“張賢侄,你這碗蛇羹到底有什麼名堂,我品嚐著,和原來的蛇羹不無不同啊!”

孫會長開口問道,

許飛自然不會如實回答,畢竟丁連山可是到現在還被日本人通緝著,如果讓日本人知道丁連山還沒死,說不定就要提前找宮家的麻煩,逼迫丁連山回東北了!

許飛隻是告訴了他們,金樓做蛇羹的師傅,是宮老爺子的老朋友,其它的就讓他們去猜去吧!

不過就在許飛下樓的時候,早在樓下等著的馬三從轉角走了出來說道!

“站住,”

聽到馬三的聲音,許飛轉過身,看向了馬三,

說真的,許飛對馬三真的沒多少惡意,他能明白馬三後來投靠小鬼子的做法,但如果換做是他,他絕對不會投靠小鬼子,給小鬼子做夠,

馬三是位梟雄,不過他做錯了選擇,他不該帶著宮家的名聲,還有中華武士會的名聲,去給小鬼子做狗,這樣會教壞很多人,

至於宮羽田的死,其實和馬三的關係並不大,而是他一心求死,這樣他才能保住宮家的名聲,不然以後隻要人一說起宮家,就會說起宮家出了個給日本人當狗的馬三,

馬三是他的徒弟,如果他不去收回宮家傳授給馬三的功夫,這個汙名也會永遠的戴在他們宮家的頭上!

但是他已經老了,宮二得傳了他的八卦掌,馬三得傳了他的形意拳,他這一輩子就這兩個親傳,如果馬三死了,他宮家的形意拳也就斷了,

而且馬三死了,他們宮家的旁支親戚還有那些跟著馬三吃飯的武士會老夥計們,也都不會好過,畢竟無論是馬三,還是那些老夥計們,

宮羽田都於心不忍,所以他隻能以他的死,來告訴世人,不是他宮羽田不收回馬三的功夫,而是他老了,打不過了,最後命都交代在收回馬三的路上了,

這樣別人也都不好在說他什麼了,也不會再說他宮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