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就你一個人?”爬了幾節台階沈瓊與又開口道。

雖然有些疑惑大佬怎麼這麼八卦了,莫止還是說了這具身體的家庭情況。

早在第一天穿來的時候,莫止就發現原身的樣貌與前世的他很像,連名字都一樣,而且無父無母,是孤兒院將他撫養長大的,後麵孤兒院的院長發現原身很喜歡畫畫,很支持他去學。

後來原身也沒有辜負院長的期望,學有小成,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但他本人深入簡出,很少和外人交流,也就和孤兒院院長能說上幾句話,是典型的自閉人格。這些都是他在抽屜裏發現了原身的日記本知道的。

但是可惜的是,他穿過來的時候,原身因為一幅畫,一幅他專門畫給孤兒院院長,想以此感謝院長的畫,被同校的學弟撕毀了,還被模仿之後參加了一個挺重要的比賽。

那個學弟獲獎後,不僅栽贓陷害他,說他嫉妒那個學弟的畫,故意撕毀他畫好的,幸好學弟有畫另一份備好,還讓人霸淩原身。

原身這個小可憐勢單力薄,又是自閉人格,更不願訴說,導致承受不了壓力自殺了。

“唉。”莫止歎了口氣。

“怎麼了?”沈瓊與看著還沒他肩頭高的小孩滿臉愁容,似是有些怨氣。

“沒,沒事。”莫止突然發現他剛剛一直在發呆,還沒回答大佬的話,急忙說“我家就我一個人的。”說完又低下頭,累的喘了好幾口氣,“我是個孤兒,幾年前就搬出來了,現在自己住。”

不知不覺就已經到十八樓了,爬上最後一個階梯,莫止直接跪趴在地上。眼睛都閉上了,不停得喘著氣,顯然累得不輕。

沈瓊與也有些出汗,看了一眼莫止,思考了一下,然後——

“欸欸欸,等一下,別抓我領子!”趴在地上得莫止被沈瓊與像拎小雞仔一樣,被拖在地上拉著走。

“哪邊?”沈瓊與問。

“右,右,右!”莫止提醒道。被人拖著走得滋味絕對不好受,但是他實在是累到沒力氣,也就沒計較了,卻也忘了一些危險。

“還會rap呢,看來也沒多累。”沈瓊與一邊拖著人,一邊開玩笑得說。突然,在路過一扇大開的門時,一個黑影張著血盆大口就朝著沈瓊與撲來。

沈瓊與立即往旁邊一躲,喪屍直接撞到了牆壁上,眼看就要倒在莫止身上。

沈瓊與猛然去拉莫止,盡管拉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畢竟沈瓊與還沒有進化,還是慢了一步被喪屍的利爪劃破了胳膊。

“!!沈瓊與!”莫止聽到咚的一聲的時候就立馬爬了起來,看到了被滑破胳膊的沈瓊與,整個人都快瘋了。

沈瓊與被抓傷後,當機立斷削掉被抓的那一層肉,接著立馬翻身起來將匕首再次沒入喪屍的眉心。

“噗嗤——”匕首沒入喪屍的腦袋,卻沒有穿過整個腦袋,要知道之前沈瓊與殺的幾個喪屍都是一把匕首直接貫穿腦袋,讓它們死得不能再死。

忍著疼痛,沈瓊與感受了一下,匕首好像碰到了一塊堅硬的東西。

“二哥,沒事吧!”莫止連忙跑到沈瓊與身邊蹲著,著急的看著不停流血的傷口,十分著急。

“沒事,你......你拿著匕首把它腦子挖開看看有什麼?”沈瓊與蒼白著臉色,對著莫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