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橫渡在白霞之間,一路往北而去,速度極快,所過之處皆是有人抬頭仰望,如此之大的仙舟,難免引人矚目。
唰——
遮天蔽日的仙舟,從幾名散修頭頂呼嘯而過,眾人感慨,定睛一看,不愧是雲淩仙宗之人,這排場,嘖嘖,真是羨慕啊。
“這仙舟啟航一次,怕是要花費我們十幾年的資源。”
“何止,我覺得一百年都未必夠用,這麼貴的靈石,誰家舍得花?除非家族有錢人吧!”
“那是自然。”
“看來我們得找機會加入某個仙宗,否則就算我們後麵修為達到一定程度,難以再有進展,這仙舟不是誰都能乘上,那法訣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修習。”
“唉,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在外圍待著吧,我們這種人,哪有那運氣.........”
眾散修議論紛紛,各自散去,隻留下寥寥數人,還留在原地觀看這壯闊美景。
有中等資質的散修修士,或許會選擇加入某個大宗門,但大多數散修,還是習慣自由自在,偶爾羨慕一下,也算是常態。
仙舟的甲板之上,一群師妹或吹風,或在打鬧嬉戲,整艘船都洋溢著熱鬧祥和的氛圍,唯有少部分的師姐與師兄都在屋內閉目修煉。
她們此刻還不知妖界的苦難深重。
凡雲墨盤膝坐在床榻上修煉,而顏雪黎倚窗躺在床榻一旁,偶爾靜靜的望向他,唇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
不久後,待凡雲墨結束修煉,睜開雙眸之際,她就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撲倒,啃噬他的薄唇,凡雲墨被她吻的有些迷失,腦袋漸漸混沌,隻剩下本能驅使。
接下來更是掐著脖子,咬他的肩膀處,牙印深痕,直到咬破肌膚,鮮紅的液體滲透出來,滴落到顏雪黎嘴裏,她才放開,看著他流淌著鮮血的肩膀,舔了舔嘴唇上殘餘的鮮血,眼中帶著滿足的笑意。
霸道而激烈。
哪怕現在凡雲墨想要反客為主,就會被顏雪黎死死摁著胸口,不給翻身的機會。
凡雲墨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搖頭歎息:“雪黎姐,你怎麼就不肯吃虧?”
“我從不吃虧,況且我不想做吃虧的事,我想讓你心甘情願被我蹂躪。”顏雪黎冷漠而傲慢的說,但時時刻刻貼近他的身子,嬌柔無骨的玉臂纏繞著他的脖頸,吐露香舌舔了下他肩膀上的傷口,又輕咬一口:“痛不痛?我想再咬一口。”
凡雲墨:“..........”待做完一切才問自己疼不疼,簡直就是折磨。
他抓住顏雪黎亂點火的手腕,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背,淡淡道:“沒事,以後該疼的人,是你。”
“嗬嗬。”顏雪黎嬌媚的笑,望著他的心髒處,指尖劃過:“好啊,我很期待。”
清脆的聲音,蘊藏著極度危險的信號。
她就一直死死盯著這一頭獵物,隻要他稍稍鬆懈,就立刻衝過來狠狠地啃掉對方,然後在放掉,反複如此,即折磨又是另一種疼愛。
這一幕,恰巧被休息的雲韻師姐看在眼中,她抿了抿薄唇,搖了搖頭,低頭看著小狐狸,輕聲道:“看來近日一段時間,你還得待我那兒。”
“啾啾!”
小狐狸自然高興,反正總比在討厭的女人那邊待遇好,各式各樣的丹藥更是堆積如山,簡直讓祂吃了個飽。
至於有沒有問題,小狐狸不知道,祂隻負責吃,其他的不關祂的事。
......
整裝待發。
白婉寧站立高位之上,望著前方深淵,眼神晦暗不定,心中湧上無數種情愫,最終化作一聲歎息,她閉上雙眸,掩蓋眼底複雜難言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