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過該做的都做過。
她也知道凡雲墨對那些其實並不討厭,相反,對她還有些喜歡。
顏雪黎明白自己的技巧並不算很好,甚至還不及凡雲墨嫻熟。
不過這倒是讓她感到疑惑,為什麼雲墨會對這種事情怎麼嫻熟?
慶幸她勝在口齒靈活、以及胸懷大誌的實力,才使得凡雲墨最終淪陷。
“雪黎姐,別!”
縱使心思齷齪,也不會蠢到現在發生關係。
如今兩人的所作所為,頂多算是道侶之間的趣味罷了,畢竟他年紀輕輕,還不到通房的時候,卻也正值血氣方剛。
顏雪黎整個人鑽進被窩裏,發悶的說道:“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想要照做,喝一口罷了。”
凡雲墨聞言,愣了愣,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雪黎姐,別鬧了,你知道的,你這樣會讓我無法控製自己太久,除非你吃下去。”
凡雲墨的額頭冒出細密汗珠,聲音嘶啞性感,咬牙極力克製著自己:“況且,這裏可是師父的床!”
“乖啦!”
顏雪黎不再說話,開始專心致誌。
“呼——”
當顏雪黎終於消停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
她渾身酸痛地趴在他身上深邃喘氣,軟軟的嬌軀虛脫。
情意綿綿。
顏雪黎癱軟在旁,任由他的擁抱,手腳酸痛,根本動彈不得,看向罪魁禍首,早已束手就擒,趴在哪一動不動。
........
窗外晨曦初露,陽光灑滿房間內,充斥著旖旎氣息。
“再接再厲。”顏雪黎勾起紅豔豔的唇,看似漫不經心道。
凡雲墨:“.........”
她起身,玉肩披著一件凡雲墨的白色袍衣,紅色抹胸將前後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著,一縷發垂下,剛好擋住脖頸處淺淺的吻痕。
凡雲墨起來時,見到白色床單上疑似的落紅之物,他愣了一下,驚道:“雪黎姐,你.......”
顏雪黎撩了一下青絲,笑得風華絕代:“是誰弄傷我的手,還用我說嗎?”她笑的很燦爛,眼裏閃爍著戲謔的神采,隨便還如同小貓一般舔著自己的傷口。
這隻是一道普通的傷痕,而非毀掉她一生所珍貴之物,但顏雪黎依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獻上。
隻需要凡雲墨到一個合適的年紀。
就在她幻想之時。
凡雲墨卻在對染紅的床單苦惱,或許兩人真的什麼的沒做,僅僅是做了前戲,但任誰看到這疑似落紅的床單,都會認為兩人已經.......
“雲墨,我來洗就好。”
顏雪黎望著染紅的床單,多希望如她所願。
待她服用下幾顆丹藥,凡雲墨才問道:“雪黎姐,你在吃什麼?”
顏雪黎笑了笑,將手攤開,說道:“還能有什麼,不正是你拜托那姐姐,煉製出能壓製我對你疼愛情緒的丹藥?”
“..........”凡雲墨在心裏念道:沒有用,該瘋還是瘋,吃了有什麼用?雪黎姐的病嬌簡直是病入膏慌,無藥可醫。
看著他一直摸著滿是創傷的脖子,顏雪黎笑容僵了僵,詢問道:“我有弄疼你?”
“還可以,就是有點顯眼。”凡雲墨低頭輕輕的撫平衣領,語氣有些幽怨,仿佛在控訴她的惡行。
顏雪黎訕笑,伸手揉揉凡雲墨的腦袋,看來自己還得想想辦法。
她現在可是很愛凡雲墨的,怎麼舍得他難受,可偏偏自己又控製不住,想要品嚐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