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世界不允許我去改變,我就要用我的方法去向他挑戰,一路到底。
重靖跟在士兵的後麵,此時天空已近漸黃昏了,太陽撒在臉上不是那麼強烈的感覺,舒服而不驕膩。在與軍人的鮮血的對應下顯得那麼的悲傷,一股不屈的悲傷。
軍需處不是特別的遠,不一會就來到了這個地方,那是破爛不堪的帳篷,不知道還以為這是什麼墳堆呢?
“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給你們拿一下,你們的服裝,和你們要去的軍隊的號牌。”那名小將回過頭來輕輕的對著重靖說道。
“恩”
重靖就在這裏等了起來。而泥巴就在重靖的身後什麼也沒有說。他能看的出來,重靖心情有點期待,那是少兒般的可愛,是一股躍躍欲試的顫抖。
看著小將從裏麵出來了,手裏胡亂的拿著一件不成樣子的衣服,和一個紅色的牌子。
“對不起,戰後還未恢複補給,這些衣服你們就將就著穿一下。”
原本還有些抱怨的重靖,想到倒在地上的那些不知何時就要麵臨死亡的人,還是接下來了。
“你們可以跟著那邊的軍需隊伍去你們的部隊了”
小將笑著說。
“我們不是這裏的士兵嗎?”
重靖有些不理解,就說了出來。
“你知道,我們這裏傷員遍野,現在到處都是要照顧的人,你們隻是小孩子,呆在這裏隻會給我們添麻煩,現在蒙天關正是岌岌可危的時候,危機並沒有過去。”
重靖再也沒有說話了。照著他給的方向,和泥巴抱著軍服,一起走去,就在不遠處一隊人馬,拖著長長的倦意,好像是將死的駱駝走在著深山中流盡了血液。
重靖加快了腳步,泥巴跟在後麵
“重靖我怎麼覺得不對勁,我感覺那個隊長怎麼沒安好心啊”
泥巴在後麵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重靖停下了腳步,回頭用眼睛看著泥巴,好一會兒。
“不會吧,他不說了嗎?戰爭消耗了軍隊大量的元氣,此時軍營已經無法為提供新兵的訓練,你是不是想多了。”
泥巴無法反對,這些話說的是挺有道理的,而且也有足夠的理由讓我們去穿這些血跡斑斑的,破舊的衣服,讓我們離開軍營,去往別處,而恰恰就是這份理所當然,太過於完美讓人無法接受。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泥巴也輕輕的搖了搖頭。
重靖看了看泥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走吧。”重靖輕輕的看著泥巴的眼睛,也別說他的眼睛也真是漂亮,淡淡的藍色裏有一絲的甜甜的味道,好像女孩子的眼睛。
“你在看什麼。“
知道重靖在看自己,有點慌不擇語。臉有些紅。隻不過臉上黑黑的泥灰根本無法分辨出臉紅。
“沒有,沒,,,,有什麼。”
重靖立馬轉過身來,朝著那隊人馬走去。這個隊伍大概有幾十左右的樣子,幾輛龐大的馬車帶著幾箱笨重的輜重,將要出發。
“我是新兵,剛才他們叫我跟著這個隊伍,你們會帶我們去我們的部隊。”
重靖慢慢的說出來了。一時間,正在忙著搬東西的壯漢,回過頭看了看這個孩子,然後又繼續搬他的東西。
“我們是新兵,能不能帶我們去我們的部隊”
這次是泥巴說的,而且聲音越來越大了。
一時間雙方陷入沉默中,一連好幾秒,就聽見,他們搬運箱子的聲音,密密麻麻,黃昏的日光透著懶懶的趣味,把一份孤獨的紋理留在地上,而此時幾位壯漢,正在搬東西,於世無關。
不久東西差不多已經搬好了,幾位壯漢穿著黑色的軍服,前麵的八隻毛牛馬,踏著步子,準備走了。
重靖就在這個地方,靜靜的站著,一直沒有說一句話。
但是看到了他們要走了但是卻絲毫沒有帶自己走的意思。重靖太衝掌開,一道銳氣自取,瞬間到了毛牛馬的前麵。而後起頭的那位壯漢一聲長嘶。毛牛馬停了下來
“你想死嗎?”
壯漢說的有些生氣。
“誰讓你小瞧我,我也是一名地掌師,並且我還是,,,,”
話還未說完,
泥巴插了過來“老大,我們隻是想跟著你們去部隊而已,你怎麼可以違抗軍令。”直直的盯著他。
泥巴示意重靖不要再說下去。
“軍令,,,,”一聲冷哼“好,我就成全你們,你們找死,這不怪我。”
壯漢有點難以平靜。大手一揮,巨大的氣勁,卷起罡風,圍繞著他們倆個人,騰飛而起,卷上了馬車。
“老大”
在後麵的幾輛馬車的幾位站起身,喊了出來。壯漢沒有說什麼,當然對於重靖也沒有做什麼,他們倆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挑上了車子,明顯這是一位高手,至於他的實力一瞬間無法看清,隻是應該比重靖厲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