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墨星池清醒過來後第一個念頭。
此時已經快到下班高峰期,街道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他和顧淵現在的樣子,都不怎麼能見人。
但很快,墨星池便感覺到幾個如羽毛般輕飄飄的吻落在他的臉頰、脖頸,還有耳垂。
“唔……”
鮮豔如紅寶石的耳垂被顧淵含進嘴裏,輕輕啃咬著。
他剛恢複些力氣的身體又軟了下來。
手掌下結實的胸膛傳來震動感,耳邊是男人低沉的笑聲:“這麼敏感啊!”
總算被放過的青年喘著氣,顫抖地抬起手,捂住對方的嘴巴。
“安靜。”
再這樣下去,他倆恐怕在車裏就要直接上演限製級事件。
感受到身下硌到自己的東西,墨星池認為有必要盡快拉開距離,讓對方冷靜冷靜。
偏偏某人執著於貼貼,他剛動了動,就又被扒拉回懷裏,“再抱一會。”
顧淵將臉埋進青年的頸窩,不停的蹭來蹭去,像隻無處發泄精力的大狗,隻能拚命的拱主人。
墨星池的衣服本就被扯開了幾個紐扣,現在又被顧淵這一頓蹭,直接滑到了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連胸前的紅櫻都若隱若現。
他不再猶豫,拉起衣服,一把推開顧淵的狗頭,不顧還有些發軟的身體,向副駕駛爬去。
顧淵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但還是將墨星池抱起,放在副駕駛上,替對方係好安全帶。
“我在索尼爾餐廳訂了包間,他們家的菜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將車子啟動,沒聽到對方的回答,顧淵有些疑惑的望了過去,看到了墨星池充滿和善的笑容。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還有那件可憐的襯衫,“你、確、定?”
斑駁的紅痕從脖頸一直蔓延到鎖骨,再到白皙的胸膛。
盯著眼前由自己親手描繪的美景,顧淵喉骨重重地滾動,下腹又雙叒叕難以自控地升起一絲緊繃的灼意。
這樣的星星,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除了他自己。
顧淵輕咳了一聲,有些心虛的說道:“那……去我家?我讓他們把東西送過去?”
身旁如同實質的目光不斷的在耳垂、脖頸、鎖骨、胸膛、手腕掃過,墨星池終於忍無可忍,直接下令:“開車。”
怕顧淵以為自己是真的生氣,他又悶悶的加了一句:“去你家。”
聽出墨星池語氣中別扭的關心,顧淵的嘴角不由的勾起。
他家寶貝真的好愛他,這次做的這麼過分都舍不得罵他。
所以……
下次是不是可以更過分一點?
見某隻躁動的大狗狗總算收斂下來,墨星池鬆了口氣。
車內恢複安靜,但卻充滿溫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