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一臉威脅的看向趙季。
趙季忍了忍,耐著屈辱朝著元祿賠罪,
心裏恨恨得想到,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一切都討回來!
瞧著趙季這幅屈辱的模樣,元祿和沐雲心裏都舒服了不少,倆人打著配合狠狠的折騰了趙季一通。
他要恨就恨唄,誰怕他呀!
折騰了這麼一通,趙季帶著氣進去,想狠狠的拿寧遠州出氣。
可找了一通什麼都沒找到,最後趙季看著寧家的牌位。
有看了看遠處的元祿和元溪。
氣急敗壞的趙季,突然間就拿起了寧家先祖的牌位,狠狠地朝著地上摔去。
牌位剛剛落下,趙季也被打倒在地上 。
趙季齜著牙爬了起來,他娘的打的可真狠。
不過他的嘴角卻是笑著地,還笑的張揚極了 。
“哈哈哈哈哈,寧遠州,你終於肯出來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回寧家老宅的。
之前就有人在青州見到一個像你的人,而前兩天又有一個人一次性買了四張張記燒餅,我一猜就是你。
這次,你逃不掉了!”
唉!
寧遠州無奈的搓了搓小手,麵對沐雲殺過來的目光也不予理睬。
“沒辦法,我這人就這麼點小愛好,沒想到卻暴露了。
不過我說趙季,你如今權勢在手,你老盯著我一個死人幹嘛?”
趙季得意的說,“找你,自然是你還有用,我要跟你談一談!”
寧遠州說,“要談可以,讓他們都出去,我們的私事,我要和你單獨談!”
趙季冷笑,我倒要看你還想耍什麼花招,“好,那就單獨談談。”
趙季對著他帶來的人使了個顏色,沐雲也揪著元祿站了出去。
不一會兒,寧遠州走了出來,臉上和衣服上都是血 。
六道堂的其他人和元祿都跑進去看了一下,發現趙季已經死了。
寧遠州對著六道堂的諸位拱手,希望各位買他一個麵子,今日就當沒見過他。
六道堂的眾人心中早就對趙季不滿,也越發想念寧遠州掌管六道堂的日子,對於寧遠州提出來的要求自然也是答應。
六道堂眾人走後,寧遠州猛的看向了靈堂裏的棺材。
“怎麼,還不出來嗎?”
任如意躺在棺材裏,身上又受了傷,又內力全失。
為今之計就隻有先裝無辜,希望能度過這一關。
寧遠州見這人這麼的不時相 ,一掌就用內力把任如意給震了出來。
任如意滾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頭也不抬就開始裝柔弱。
隻是沐雲瞧著,這人咋那麼眼熟呢?
對了!
是她!
“喂,任如意!”
任如意一聽有人認識她,眼神瞬間發生了變化,抬頭一看,“元溪?
你怎麼會在這裏?”
沐雲反問 ,“你又怎麼會在這裏?”
任如意本來想裝弱的,但是既然元溪在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了。
任如意直接躺在地上,“如你所見,我又受傷了。”
沐雲繞著任如意走了一圈,“你說說你,我怎麼每次見你你都是處在受傷的狀態。”
任如意兩眼望天,“我怎麼知道……”
沐雲看了看元祿,“你愣著幹嘛?
把人給扶起來啊!”
然後沐雲看著任如意說,“我先給你看看傷,之後怎麼辦你和那個人說,這兒是他的地盤。”
被點到名字的寧遠州尷尬的咳了一聲,他剛剛那一掌震的,多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