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天王對於賽製問題各執己見,爭執了很久,畢竟都想為自己的徒弟爭取到最適合自己的比賽環境。
就在各國天王為自己的選擇發表意見和看法時,宮殿外一聲巨響打斷了這番口舌相爭。
隻見殿門外一名侍衛渾身是血的向著議事堂跑來,大喊著不好了。
“冠軍,大事不好了!是,是白頭蝰帶人闖進來了!”
智爺眼神驟變,閃過一絲憤怒的神色:“先通知火天王和鋼天王帶人去圍剿,我隨後就到。”
那侍衛有些慌張:“火天王現如今已經過去了,剛剛已經派人去找過鋼天王了,可是,鋼天王並不在海晏河清,也聯係不上啊。”
關鍵時候找不到人?小智腦海中電光一閃,幽靈天王出國遊曆,鋼天王不見蹤影,如今海晏河清中的關國天王僅有兩位,這卞莊奎敢在這時候動手,必定是算好了的。
在座各位天王不愧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並沒有慌亂也沒有緊張,隻是端坐一旁,等待冠軍的決策。
“白頭蝰?那是什麼?”
白如月有些疑惑這個名號。
花沼澤此時的表情也是相當嚴肅,看得出來這個白頭蝰來曆不小。
“白頭蝰,關國境內最為恐怖強大的黑色組織,其勢力之龐大,已在火箭隊之上,饒是冠軍智的實力已經如同天人,也無法將其消滅。
關國聯盟和白頭蝰大大小小的發生過十幾次衝突,雖然每次都是以勝利告終,但也無法傷其根基。”
白如月就更疑惑了:“既然他們每次都是打敗的那一方,又怎麼敢跑到海晏河清來鬧事?剛何況現在的場麵,不僅僅有冠軍坐鎮,還有八國天王,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花沼澤抬眸望了一圈滿堂高位,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們在賭。”
“賭什麼?”
“賭這些天王不會全部出手幫忙,並且,如果我沒猜錯,這其中必然會有內鬼,以我對白頭蝰的了解,他們行事,斷不會如此魯莽。”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白如月和立刻嚴肅起來,隨時準備好跑路。
智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即起身說道:“議事廳的背後有出口,通往市區方向,不過各位的車子肯定是開不走了,你們隻能步行離開,後續我會將賽製規則發送至各位手機,那麼各位,快速離開吧。”
不出意外,隻要不關乎個人利益和自己國家利益的情況下,大家都不願意插足這種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在江湖走,最怕的就是冤家多。
陸陸續續走了四個天王,現場也就隻剩下花沼澤,海象南,柳連平和關國最後一位天王葉子。
柳連平叫塵楚衫要護送司徒燕燕離開議事廳,直接回國不用管他。
花沼澤用眼神示意白如月趕緊從後門離開,不要逗留。
白如月卻在此時抓住了花沼澤衣袖,搖了搖頭並不打算離開。
“趕快從後門走,這可不是兒戲。”
花沼澤見白如月寸步不離,有些慌了,她一把老骨頭了,出點什麼事也無所謂,可是自己的親傳弟子可不能出事,這是霄國未來國家隊的苗子,不能栽在這裏。
更別說,這關乎著菊子大師的死亡化妝術是否失傳,她不敢賭。
見塵楚衫和司徒燕燕已經離開了議事堂,白如月才開口:“哪有徒弟拋下師父的道理,再說了,我相信以師父的能力,管他什麼白頭蝰黑頭蟒的,都能給幹趴下。”
此言一出,智和柳連平的目光同時被吸引了過去。
智已經很多年沒有遇見過如此年輕,卻有如此膽識的人了,臨危不懼,麵色不驚,其實從剛剛司徒家小女兒找她麻煩時他就已經在留意白如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