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後呢?”
白如月熄滅香煙,顯然已經不想再將這無聊的話題繼續下去。
“我知道,當時的事怪我,我想補償你,去海晏河清參加青少年杯的製定商議大會可以獲得不少認識上流人士的機會,世界最強冠軍,各國最強天王和各大商業大佬都會出現。
你誌存高遠,這樣躋身上層圈子的機會不可多得,我可以向我的師父再要一個名額,將你一起帶上。”
白如月不屑的笑了笑:“不用了,你今天打電話來,不就是為了炫耀你和司徒燕燕的感情嗎?哦不對,再炫耀一下你的最強天王師父,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
這時,電話那頭突然響起一道女性的聲音,聲音中帶有一絲嫵媚:
“白如月,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是這麼會裝,當年的事你縱然再委屈也是無法改變的,畢竟上流社會的情感,講究的是一個門當戶對。”
“司徒燕燕,我覺得你對自己的認知有點偏差,記住,我白如月想要得到的,從來不需要靠別人。”
話音一落,白如月便掛掉了通話,起身向床榻走去。
陽台門一開,三顆腦袋直直的盯著白如月。
“你們幹嘛呢?”
麵對三位偷聽者,白如月又被架上了拷問環節。
“我們剛剛都聽到了,你自己說,還是我們一個個問?”
八卦之心果然是女性最大的共同特征,白如月隻好將曾經的一段過往和盤托出。
塵楚衫和白如月當過一段時間的同班同學,當年蜀都一中和羽國的一所貴族中學進行了交換生的學術討論,而塵楚衫則是其中一名來到霄國蜀都一中的交換生。
塵楚衫學習能力極強,知識也懂得多,且對寶可夢對戰素有研究,當時他作為交換生中最為優秀的學生,自然而然就安排到了最好的班級,成為了白如月的同桌。
後來,塵楚衫發現同桌白如月,對寶可夢對戰一樣有所研究,並且理論知識和經驗在自己之上,他便以求學的心理每天和白如月待在一起。
長期以往的學術交流下,塵楚衫開始對白如月展開了追求,他覺得白如月簡直就是理想型,美若冰山,學富五車。
當時的白如月並不知道這個男生的身世背景,隻覺得這男生長得好看,氣質不凡,且興趣愛好相同,便同意了和他在一起。
後來才知道,其實這個塵楚衫是羽國最大的服裝集團的少爺,家財萬貫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多金程度。
後來塵楚衫的母親知道了這件事,親自到了蜀都,當時還帶了一位女生,年齡和白如月差不多大的樣子,長相甜美,說話聲音嗲嗲的,名叫司徒燕燕,是羽國貴族司徒家的掌上明珠。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是塵母唯一看上並選定的兒媳婦,這塵母必然不會讓塵楚衫和白如月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女生在一起。
然而塵楚衫表麵上拒絕司徒燕燕和母親的指派,實則背地裏和司徒燕燕早已柔情蜜意,軟語溫存,將白如月拋之腦後,連一個解釋都沒有的離開了蜀都。
“我呸,這也算個男人,真不要臉。”
程曉園聽完後對這對狗男女嗤之以鼻。
“曉園都罵髒話了。”
孔琳不可思議道。
“行了,都回去睡覺吧,淩晨了已經,我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白如月擺擺手示意自己困了,便自顧自的躺回床上,準備休息了。
海晏河清?看樣子馬上會有一幕修羅場呢。
海晏河清周邊小城。
卞莊奎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還有不到24小時。
一位白衣蟒紋製服的女子走上前來:“報告頭領,火箭隊的兩位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