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急得想說話,被傅天洛一個眼色封住了嘴巴。
傅天洛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說過,我是不會和思思結婚的,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一聲冷笑從葉秋秋的喉嚨裏發出,她的唇邊溢出嘲諷,“傅天洛,到現在你還在騙我,你把我當做智障了嗎?”
說著,葉秋秋拿起手機,點開新聞,擺在傅天洛麵前。
新聞裏的畫麵和內容,讓葉秋秋瞪大了雙眼。
這是最新的新聞,幾十分鍾前發布的。
說什麼著名大企業家傅慶宗,兒子婚禮變認親禮,兒媳當場變作幹女兒,行為讓人費解。
抓過手機,葉秋秋又把這條新聞看了一遍,然後關掉了。
她直直地瞅著傅天洛,眼神裏充滿了探究和疑問。
“秋秋,我眼睛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傅天洛閉上眼睛,把頭後仰,靠在沙發後背上。
“如果你真累了,可以去臥室的床上躺著。”葉秋秋說。
“好,”傅天洛起身就往臥室走,並頭也不回地對李大山說:“大山,再去給我弄身衣服來,我身上的這身衣服不能再穿了。”
“是,傅少。”
李大山向葉秋秋點頭,開門離去。
*
同一時間的齊南州家。
齊凱坤焦急地對南州說:“爸,公司的股價從中午突然開始暴跌,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知道了,我正在查原因,你也找找是哪裏出了問題,不要總是在我這兒發牢騷。”齊南州煩躁地說。
但,過去一個小時了,齊南州也沒查出來是怎麼回事,齊氏股價還在下跌,馬上就快跌停了。
“爸,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那人在報複你。”齊凱坤哭喪著臉說。
“我沒得罪……”
齊南州的話沒說完,突然想起今天的新聞,是關於傅家的新聞,傅慶宗兒子的婚禮,兒媳變成幹女兒。
心猛地下沉,齊南州臉上的血色漸漸失去,他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那個博思思跟傅天洛長得太像了,傅慶宗今天當眾宣布兒子的婚禮取消,認博思思為幹女兒,隻能說明這個博思思其實就是傅慶宗的親生女兒。
二十多年前的畫麵開始在齊南州腦子裏浮現。
作為傅慶宗的朋友,齊南州經常去傅天洛家玩兒,時間久了,他喜歡上了傅天洛的妻子常蘇。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把這份感情埋在心底的,但後來,他的妻子病逝了,剛好,一心撲在事業上的傅慶宗經常不在家,他對常蘇的傾慕之情很快就不再被控製,頻頻向常蘇拋灑他的溫情。
終於有一天,常蘇淪陷在了他的柔情蜜意裏。
再後來,他和常蘇的事情被傅慶宗發現,常蘇被淨身出戶,他和傅慶宗的友誼也就此終止。
常蘇離婚後不久,就嫁給了他。
嫁給他後的常蘇非常想念她的兒子,她的兒子當年五歲,判給了傅家撫養,常蘇為了看望兒子,經常去傅家,每次傅家都不讓她進門,她因為這事兒經常哭泣。
再加上齊南州覺得常蘇並沒有忘記傅慶宗,她還在愛著傅慶宗,她會經常拿他和傅慶宗做比較,他總覺得在常蘇得心裏,傅慶宗永遠都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