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人生還沒有真正的開始,也沒有經曆過大起大落。
真正內心平靜的人,即使身處鬧市,也依然能淡然地處事,不慕繁華,不追求名利,依著光陰,賞風沐月,把盞品茗。
婉青和師娘一樣,不吵不鬧,不比不炫,即使麵對誘惑,也能波瀾不驚,心如止水。
麵對人生的變故,亦能保持冷靜與平和,用一顆平常心去對待。
在繁鬧的世俗中,悠然地做自己,活得自在且輕鬆。
如果不是遇到我,她們還在山上和島上,過著簡單的生活,在簡單的生活中做最真實的自己,默默地綻放屬於自己的芳香。
正是陶淵明筆下的姿態:“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她們從不羨慕燈紅酒綠的碌碌紅塵,也不亂心於繁華浮躁的功名利祿當中,而是保持著自己的一份純真,做內心平靜的女人。
一個女人,越是平靜,越迷人,那是一種別樣的風采,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魅力。
當一個人發現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另外一個人愛慕的時候,甚至主動先於自己表白的時候,就會激發出他內心的鬥誌。
我就像一隻被激怒的公羊,揚起高高的羊角,要趕走一切來犯之敵!
雖然自己還不那麼強壯。
周天來其實也說不上討厭。
他的歲數和我差不多大吧,他父親應該是七一年去世的。
長得也算白淨,個子雖然沒有我高,但也有一米七左右。
他隨母親改嫁到縣城,也是個城裏人,現在在涇溪啟迪文化院做事,也算是有正經工作的人。
他應該比我更早學會了開車,那麼家庭條件應該很優越。從他賣給文化院的文物來說,他父親在除四舊的時候,肯定落下了不少好東西。
如果不是前幾次一直糾纏著婉青,我總看他眼睛裏有股邪氣,也許我還有點喜歡他,甚至可以交個朋友。
但是現在他不僅僅是糾纏了,而且意思很明白,他要追求婉青,討好師傅和師娘。
師傅和師娘因為各種原因的糾結,一時還找不出一個正當的理由,來拒絕他。
我很頭痛,突然想到:“要不這樣,把師妹還送到島上去,這樣他就糾纏不到了。”
師傅笑道:“你這是什麼主意?等房子裝修好了,還要接師太和師叔他們來呢!”
我說:“師太可以接來,叔公絕對不能,如果一旦被賴經理他們發現了,上次我們做的局,就會穿幫了。”
師傅說:“這倒也是,那師叔和叔娘就隻能待在島上了?”
我真的愁壞了。
上次叔公說,等我們忙閑點,讓我到島上去,他給我治治病。
現在一切都正常了,等張總那邊注冊公司和印包裝,訂酒瓶子。蘇老爺子那邊還早,一時也不忙了。
我對師傅說:“我到島上去住一段時間,順便和陳大叔把東西搬到他家,讓叔公給我調理一段時間。
“ 如果上海來了電話,或者我同學來電話,師傅你到島上去叫我一下。”
師傅說:“ 這樣也好,上海我去,你同學來電話就叫他直接過來,你定定心心的讓師叔調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