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了幾條毛巾,又髒又舊都不能用。白布是老太太準備過世時用的那種土布,也叫老布,雖然硬,沒有紗布的柔軟。
但總比沒有的好,勉強可以用吧。
我叫老太太油煎三個雞蛋水煮後,給孫子吃下發發(發出熱邪),以後這段時間要忌口:不能吃發物和醬油。(防化膿和色素沉著)
等了快一個小時,我見小孩的雞蛋液已經發熱幹了,就用土布輕輕的裹了兩層捆好。
這主要防止碰傷或擦破水泡皮膚,也是隔絕空氣裏的灰塵和細菌感染。
又撕了一條布,打了一個吊帶,挎在小孩子脖子上。
我不知道這樣處理是否有效,但我對天醫門的絕學,絕對有信心。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從車上拿來紙和筆,撕了一寸寬三寸長的紙條。
用鋼筆在上麵鬼畫符似的畫了一道符,這絕對是我瞎畫的,因為那符我根本就不記得。
畫好後,我手掐劍指,嘟嘟囔囔的念起來祝由咒語:
天地既判,五雷初分。
三元攸列,八卦成形。
人有病患,皆由五行。
……
地皇神農,頃刻顯靈。
急急如律令!
中間的我不記得了,但這是《軒轅皇帝治病神咒》。
沒有黃裱紙,朱砂和毛筆,我用鋼筆白紙代替,不知道是否靈驗。
但還是那句話,心誠則靈,求的是安慰。
我把符燒了,黑黑的一點點紙灰,兌了白開水哄小孩子喝下去了。
我對老太太說:“明天這時候我再來看看。”
老太太拉著我們,無論如何要吃完中飯再走。
我們不肯就上車了。
剛上車,帥大叔就氣壞了,說我這不是草菅人命,簡直是謀財害命。
我笑了:“我飯都不吃她的,怎麼謀財?害命還不至於吧?”
他說按他們的急救處理方法(但沒有燙傷的處理),我隻有那個吊帶才能勉強合格。
他對我的處理方法評語是:不但不科學,還迷信,尤其是最後畫符喝水,毫無道理!
黎婧更好奇的問我:“你的師傅是什麼觀音?你畫的那個符有用嗎?那個咒語真的那麼厲害嗎?”
我神秘的笑了:“有沒有用,明天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下午往回開的路上,我讓老板把我先送到寶峰崖下。
我提前下了車,我要找師娘。
畢竟自己第一次處理燙傷,心裏麵一點底也沒有,問問師娘是否有差錯或者補救的措施。
趕到寶峰崖的時候,師傅和師娘都在家。
忽然我驚喜的發現婉青也在家,正坐在書房裏,翻看我抄寫的古籍。
她看見我進來,從書桌邊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跟前,好奇的上下打量著我。
我也十分驚喜的看著她:“婉青妹妹,你的腿好啦?能走路啦?什麼時候可以走的?這也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