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這，就這還想騙我？”
林奕點指嗤笑，咧嘴露出白牙。
“咳咳！”一旁傳來伏特加的咳嗽聲，
發布完任務，NPC搭載的人工智能再度回歸，伏特加被這一幕驚得墨鏡本體都從支架上微微下滑半截，臉部肌肉瘋狂抽搐。
林奕甚至能看到一旁沉默不語裝高冷的琴酒，銀色碎發下的視線都被自己漏的這一手給吸引。
似乎是自卑了，琴酒默默轉身出了病房。
啪嗒！
病房外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
林奕得意得想要叉腰，雙手卻落在頭頂。
他雖然槍法隻有lv.1，但是他的畫工早已臻至化境。
“叮鈴鈴鈴！”
床頭的警鈴忽然傳來急促的聲響，聽到這聲音的林奕忽然臉色一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太好的事，臉上的得意瞬間收斂。
下一刻處在呆滯中的伏特加就被他推出了病房，房門被林奕砰的一聲關閉。
上床，裹被子，安詳的躺著，閉眼，雙手抱在胸前。
簡單的步驟，他卻花了不短的時間，就差和被子打了一架。最終勉強給自己裹成了粽子。
“晚安，瑪卡巴卡。”
林奕閉上雙眼，一切歸於寧靜。
病房外，前來查寢的和葉護士透過門縫，掃視了一眼，眼珠咕嚕嚕轉動，片刻後輕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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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哢嚓！”
腳下踩著玻璃碎屑，琴酒和伏特加一步步走出大樓，黑色大衣完美融入夜色。
外麵滿天星辰忽明忽暗，那輛保時捷356A還停留在原地。
“老大！”一上車，伏特加就忍不住開口。
“那家夥，他分明就是......”
一想到零一號的舉止，伏特加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能一百八十度轉彎的頭，詭異的四肢，以及......那塞進他嘴裏的槍！
分明就是瘋子！一個精神病！
這樣的人老大還讓他去清理老鼠？
啪嗒。
香煙點燃，猩紅的紅點在車內跳躍，緊接著白色煙霧開始縈繞，琴酒一言不發的注視著眼前空曠的廢棄大樓，陰影中的眼神深邃銳利。
“你不是知道麼？這裏......”琴酒語氣淡然。
“是個精神病院。”
伏特加瞪大眼睛。
“曾經。”
伏特加猛然轉頭，隔著車窗和墨鏡，同樣看著對麵的大樓。
他和老大來過這裏，之前零一號還不是現在這樣。
他當然知道這裏是精神病院，但之前他沒有把零一號和這件事聯係起來。
精神病院有精神病不是很正常嘛？
是挺正常的。
但加上“曾經”兩個字，就有問題了。
保時捷緩緩啟動，沿著來路返回。通過後視鏡瞥了一眼越來越遠的大樓，伏特加忍不住問了一句。
“大哥，如果他任務失敗，我們？”墨鏡下凶狠的眼神一閃而逝。
琴酒微微搖了搖頭。
一根煙燃盡，煙頭被琴酒杵進了車上充當煙灰缸的硬幣盒裏。
隨著指尖用力，裏麵傳來嘩啦啦的聲響，聽起來數量有不少，十幾個。
不像是硬幣，更像是子彈特有的清脆。
保時捷的後視鏡裏，矗立在後方的飛起廢棄大樓，不知何時消失在了視野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