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天氣還是非常酷熱,工作熱情都減半了。
度過慵懶的周末,我剛給同事帶完早餐,委托人就上門來了。
委托人是一名中年女人,她一進門就表現出特別急的模樣,說話有些不清不楚的,帶了哭腔,大概意思是家裏出事了。
我把她牽引到沙發上坐下來放鬆心情,已經習慣這種客戶,基本上十個客戶八個客戶和這位姐姐一樣。
“沒事,你先喝口水,我們先放鬆下來再講。”
我遞給她一杯水,她顫抖著接過水,喝了幾口,稍微平靜了一些,但還是忍不住啜泣。
等委托人情緒稍微穩定了,她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慮和無助,她開始講述她的故事。
“我叫劉惠,是一名普通的白領,我丈夫叫王瀚,也是白領,我們是相親認識的,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名叫王蘭,自始至終一直過著平凡而幸福的生活,直到那個女人出現。”
她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老公的公司新來了一位實習生。名叫秦豔,女的,還算好看吧,畢竟剛畢業出來的,她特別麻煩我老公做事,工作麻煩就算了,下班後經常找理由讓我老公送她回家,一來二去……”劉惠說到這裏沉默住。
“他們好上了嗎?”我問。
劉惠點頭,努力控製自己即將失控的眼淚,“我老公跟我提離婚了,不過我沒答應,她變成怪物了。”
“誰?”
“秦豔”
在劉惠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她家,一打開門,劉惠就躲在我和慕楠的身後。
我用探測儀尋找怪物,整間房都找了,探測儀沒有動靜。
我剛想問問劉惠更多細節時,突然被勒住了脖子,劉惠在這時迅速起身用一把刀刺向慕楠。
鮮血從慕楠小腹處滲出,我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利用念力召喚出一把刀向後揮砍。
我砍掉了男人的一根手臂,劉惠慌張地去找男人,眼裏表露出各種心疼,看來他們是夫妻。
“為什麼要騙我們?”我質問劉惠。
劉惠冷笑了幾聲,“當然是為了除掉你們,刀上有劇毒,小夥子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聞言,我趕緊跑去看慕楠的傷口情況,慕楠卻用手擋著我並示意他不礙事。
“別逞強了,這是新型變異蛇毒,市麵上還沒有研究出解毒藥。”劉惠突然朝我們這裏吹出花瓣,我手足無措地變幻出盾牌抵擋。
差一點,做這行沒點反應能力就噶了。
“你隻有一個人,是不能打過我們夫妻二人的。”
“雖然我手被你砍掉了一隻,但是對付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綽綽有餘。”男人說完突然變了一副模樣,衣服全被健碩的肌肉撐爆了,凸出來的眼珠子令人害怕。
他的招數招招狠厲,我隻能被動防禦,外加劉惠對男人的輔助,隻怕撐不了太久。
突然間,一個快速身影從我身旁閃過,當我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被擒住。
慕楠不是受傷中毒了嗎?
劉惠想出手反擊,卻被慕楠反手用鞭子束縛住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