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家族族會開始了,大家都被長老領到了比武台。
雖說張昊不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場麵,但張昊心頭還是緊張了一下,畢竟這一次,是要證明自己的的。
張濤看見張昊緊張的樣子便了走過去,拍了拍張昊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緊張,然後便走向武台前的長老座坐下。
此刻,在比武台的座位上,已是有著不少人了,彼此間不斷的笑談著。
在座位最中的位置,一位略有些精瘦的中年男子,正麵帶笑容的與周圍幾位長老談笑著,而在說笑間,他的目光突然瞥見了張濤,當下一怔,旋即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
往年的家族試煉,張濤根本不會露麵參加,一般都是站在台下,隨時準備搭救他那廢物兒子,看來張天說的沒有錯。
張天也因為族會的事情回到了家族,所以張昊才沒有在宗門遇見張天。
張天一回到家便將張昊的事情告訴了他父親,他父親又稟報了家主,就是沒有告訴張昊的父親張濤。
在那精瘦中年的左邊位置,有一個有點老態的人,身旁有兩個青年一站一坐,赫然便是張天與張白兩兄弟,看這摸樣,老人便是兩人的父親,張家大長老張陽,張陽麵帶不善的看著張濤,而其兩個兒子也在台下不停的尋找著張昊。
對於張陽的眼神,張濤倒是仿若未見,步伐不停,然而就在他要從其身旁走過時,前者卻是突然一笑,手握著茶杯,似是隨意的道:“張濤,怎麼這次不在那準備搭救兒子了?”
張濤腳步一頓,瞥了一眼張陽,臉龐上也是浮現一抹笑容,道:“這是我的事,你不用多問!”
見到張濤臉龐上笑容,張陽也沒有多問什麼,畢竟張昊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張濤微微一笑,倒是並未理會張陽話語中的些許嘲諷,直接是與其擦身而過,然後在不遠處的席位坐下。
“哼。”
張濤的舉動,讓得張陽麵色略微的有點難看,冷哼了一聲。
“二弟,今年你兒子應該不會在那麼快出局了吧?!”一旁的一位男子,笑著問道。
“不用你管,看著就行。”張濤冷冷道,問話之人便是張家當代家主,張濤的親哥哥張霸,張濤知道大長老讓自己兒子淩辱張昊之事,幾乎全是這親哥哥所為,為的就是讓自己在家族的聲望掃地,讓大家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廢物,而他的兒子是天才。
雖然話十分刺耳,但聽進耳中的張濤,臉上表情並沒有改變,嘴角依舊掛著一絲笑容。
…
“那家夥好討厭。”
沈清隨著張濤在一旁坐下,不滿的嘀咕道:“你那親哥哥還是那麼討厭。”先前張霸的嘲諷,她也是看在眼裏。
“一時得勢而已。”
張濤倒是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剛欲說話,目光突然望向了大門的方向,那裏,有著大群人湧進,在人群首位,是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老人身著錦衫,給人一種相當硬朗的感覺,雙目掃動間,倒是有些威嚴。
而此人,正是上代的家主,也是張濤的父親,張昊的爺爺,張飛。
張飛慢慢的走上主座,望著下方的弟子們便說道:“家族試比開始!”這一句話帶著陣陣音浪向四周傳去。
四長老是負責張家大大小小活動的主持人,他清了清嗓子,起身道:“今年家族試煉參賽選手一共十八人,每個人都到木箱子抽簽,抽到相同數字的便是對手!”對於這些規則,張家子弟已經熟的不能再熟,紛紛跑到角落處的大木箱旁邊,伸手去取木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