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嬰？
秦陌心中詫異，這讓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西遊神話中的女兒國，那所謂的母河與西遊的子母河毫無區別，也是隻能誕下女嬰，簡直就是翻版！
“嗬嗬，這原因老夫倒是知曉一些！”
卻在此時，衡川龍王的聲音忽地在二人腦海中響起。
“老前輩，偷聽別人說話，可不太禮貌啊！”
秦陌一臉無奈。
“哼，小子，你得感激老夫，若不是老夫罩著，你與這小女娃的對話怕是早就被他人聽了去。”
衡川龍王冷笑道。
秦陌與瀚月皆是神色微變。
“不會吧，老前輩，以我的實力，一等強者應該無法捕獲我與仙子的傳音，難道說，除了您之外，還有一等至上的存在？”
秦陌有些不淡定了。
“嗬嗬，老夫沒說，老夫也不知道！”
“你知道的，在內海之外，老夫可以幫你一切，進了內海，老夫便沒那麼自由了。”
衡川龍王又開始打啞謎。
看來真的有這等存在了……秦陌與瀚月得出了結論，但依舊不露聲色。
“前輩，您接著說，關於靈族母河的事。”
秦陌笑著追問道，不再為難衡川龍王。
“此事老夫也是從主人河圖古尊那裏聽說的，大概真實。”
“據說靈祖最初覺醒血脈是因為被一人族男子辜負，自此便厭惡上了世間所有男子！”
“這幾乎成了她的一種執念，因此在她隕落後所話的母河中自然蘊含了其意誌，靈族也便無法誕下男嬰了。”
衡川龍王悠悠說道。
“竟是如此……”
瀚月吃了一驚，旋即憤憤不平道：“強如靈祖這般人物，居然也被感情蒙騙，哼，人間男子，果真都是，都是……”
她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身為女子，她相當能體會靈祖的絕望與痛苦，眨眼間便已經腦補了無數關於靈祖被虛偽男子背叛的淒慘畫麵。
“都是，大豬蹄子？”
秦陌下意識接話道。
大豬蹄子？
瀚月愣了一下，覺得形容的很是貼切，“沒錯，就是大豬蹄子，負心漢都不得好死！”
她咬牙切齒道，隨即將略顯凶狠的目光投向秦陌。
後者眼皮狂跳，“仙子，你這是什麼眼神，打住啊，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況且，咱們之間可是清白的！”
瀚月輕哼道：“你倒是想！”
一陣沉默之後，瀚月才歎息道：“難怪靈族與人族之間的關係不怎麼樣，甚至還很排斥，反倒是與佛土佛宗處的來。”
秦陌有些錯愕，隨即明悟，“也對，佛土的人都是和尚，沒機會做負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