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明,在近期時間內,很有可能有人曾經投喂過瘣人。
很有可能是三天前,也有可能是一個星期前,甚至是在他們來到這裏的前一天。
吳淩想到這裏眼眸一閃,默默的捏緊了自己手裏的衣角,心裏感慨一句:
“果然,大人的世界好肮髒,處處都是陷阱戰術,這‘地下工作者’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天天玩戰術,啥時候能敞亮點兒啊?”
其實也不怪吳淩吐槽,他們現在的情況就像是貓捉耗子一樣。
他們是貓,“它”是老鼠。
隻不過這老鼠和貓的體型,此時有些不太對等。
老鼠是老奸巨猾的成年鼠,而貓則是剛出生的小奶貓。
這要是真玩起來,還不知道誰弄死誰。
吳淩有些苦惱的歎息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好像掉入到了某個深淵巨坑。
不過這種感覺好像也不是太壞,還挺有挑戰性的。
吳淩想到這裏眯了眯眼,搓著小指頭,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而就在他一臉沉思的時候。
殊不知,他從見到吳斜和張啟靈對視時的那跟二狗子似的小表情,到最後就皺著眉頭,有些苦惱的小表情全被一個人給盡收眼底。
黑瞎子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姿態慵懶的翹著二郎腿兒。
他那被墨鏡遮擋住的眼睛,透過前麵的後視鏡,落在了某人的臉上。
眼底快速的劃過一絲感覺到趣味兒和若有所思的情緒。
在吳淩狗狗祟祟的看著吳斜和張啟靈,黑瞎子則悠哉悠哉的看著他。
在這一副‘你站在橋上看風景,而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的現實版演繹時。
旁邊的吳三省聽到‘圈養’這個詞,則眼眸一沉,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正常。
他這表情動作很小,但是還是被旁邊一直用餘光留意著他麵部情緒的吳斜給注意到了。
他眸色一閃,嘴裏問道:“三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吳斜這一番話,頓時讓所有人注意力都落到了吳三省的身上。
吳淩更是探著個小腦瓜子瞅著吳三省,小腦袋上的軟毛都往他那飄了飄。
就差沒把“好奇”二字給寫在腦門上了。
吳三省:“……”
他看了看自家大侄子這副懷疑自己的模樣,又看了旁邊小侄子那一副充滿好奇的大眼睛,莫名的有些心梗。
他娘的確定了,這倆兔崽子這輩子就是來找他還仇的。
想他三爺在道上的威信,哪個沒長眼的敢在他麵前這麼質疑他?
也就這倆臭小子,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口無遮攔。
吳三省想到這裏,嘴裏嘖了一聲。
他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對上了吳斜的視線,嘴唇微張。
然而就在他準備隨便打幾個哈哈,把這個話題給扯過去的時候,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個小腦袋瓜兒。
吳淩歪著小腦袋瓜,大眼睛裏散發著機智的靈光。
他手中半握,像是舉話筒一樣,嘴裏吹了吹自己的小拳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Hello,大家好,這裏是吳家日報,本次請跟隨小吳記者一起來探尋那不可言說的未知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