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這種藥物服用過多的情況以前沒有在人體的身上實驗過,不過以你的身體素質,藥物殘留的時間應該並不長,大概兩個月左右就能完全消失。”
吳斜聽到這話後,眉頭微鬆,肩膀微微向後一仰,靠在了牆壁上,嘴裏略微歎了口氣說道:
“行吧,能消失就行。”
秦意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明天把緩解的藥物給你寄過去,一天兩粒,不能多服。”
說完這話後,他停頓了一兩秒,看著手機裏麵的吳斜,嘴裏強調道:
“這藥物裏麵的成分毒性很大,不能多服,否則容易中毒。”
“行。”
吳斜聽到他這個特意強調的話,嘴裏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對著手機那頭說道:“謝了。”
秦意沉默的推了推臉上的銀絲眼鏡,搖頭淡聲道:
“不用,職責所在。”
他說完這句話後頓了頓,像是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又接著說道:
“或許你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給自己放一段時間的假,前些日子你的精神繃的太緊了,可能這次藥物的副作用也跟著你的精神衰弱有些原因。”
吳斜聽到秦意這話後,思考了一會兒,看了眼身後的門。
片刻之後,他眼睛微垂,對著手機那邊點了點頭:
“行,謝了秦醫生,你們忙吧,代我向查爾問個好。”
“嗯。”
秦意點了點頭,見吳斜沒有什麼話要說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在手機通話掛斷之後。
秦意原本平淡的臉色一變,他扭頭看著旁邊,揪著耳朵蹲在地上,一臉畏畏縮縮小心翼翼盯著自己看的查爾,嘴裏冷笑了一聲:
“行啊,長出息了你,敢拿咖啡噴我。”
查爾身體抖了抖,揪著耳朵一臉委屈,心裏憤憤的想著:
“這能怪我嗎?誰讓小三爺吃藥片跟磕糖豆似的,一把一把往嘴裏塞。”
“一年的藥,他愣是不到五個月都給吃進去了,這要是二爺知道了,還不得拿槍斃了我啊,那種要命的情況,我能平靜的下來嗎我?”
“再說了,我那是誤傷!誤傷!純純的誤傷啊!竇娥都沒我冤枉啊!”
當然,這些話查爾也隻敢在心裏想想,這要是被說出來,他就不是揪著耳朵這麼簡單了。
查爾委屈,但查爾不說,隻能可憐巴巴的蹲在地上,揪著耳朵。
另一邊兒。
吳斜將手機揣在了褲兜裏,身形有些疲憊的靠在牆上。
他揉了揉頭發,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陽台桌子上的煙盒,正準備從裏麵再抽一支煙的時候。
一道有些明朗的嗓音打亂了他的動作:
“老哥我毛巾好像掉外邊兒啦,還有我衣服也沒拿,你能幫我拿過來一下嗎?”
吳斜聽到聲音後,下意識的扭過了頭。
結果就恰好對上了吳淩剛從浴室裏麵鑽出來的,濕漉漉的小腦袋瓜。
吳淩頂著一頭濕漉漉的小金毛,對上吳斜的視線時眨了眨大眼睛,對著他像是小招財貓一樣招了招手:
“哥,幫我拿下毛巾和衣服。
吳斜聽到他的話後,果斷的收回了拿煙的手,想也沒想著的點了點頭,朝著屋子裏麵走去。
“好,你先進浴室裏麵,外麵風大,別吹感冒了。”
“好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