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在等我回去。”盛情的手抽離時指尖劃過他的手心,帶著些似有若無的意味。
商略酬收回了自己的手,j□j兜裏,認真地說:“我也想我兒子了。”
想兒子的商大少自然跟著老婆去找兒子了。
剛剛在會議室裏上演了奪宮和逆襲,盛情回家家裏人一個也沒見著,隻除了幫帶唯一的保姆。
同在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卻在公司搞成這樣的局麵。盛情心中一歎,接過保姆手上哭鬧不休的唯一。
盛大小姐哪裏帶過孩子,抱小孩的手法有些別扭,商略酬在一旁看了都有些心驚。
唯一剛睡醒,肚子餓了,盛情把他抱到一邊去喂奶。一抬頭便見商略酬眼神灼灼地看著自己。
盛情把吃飽就睡的唯一放進嬰兒床上。對商略酬點了點頭:“現在,你可以去看你兒子了。”
她這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商略酬有些挫敗。
盛情說完,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商略酬推門進來的時候,她正在換胸衣。
正是將遮未遮春光乍泄之際,盛情以手遮胸回頭怒瞪了他一眼。商略酬眼中盛情此刻格外嬌媚可人。
“你怎麼在這兒?”盛情這話問的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說呢?”商略酬反問她。然後他看著盛情,很紳士地問:“需要幫忙嗎?”
盛情沒理他,轉過頭來繼續對著鏡子換胸衣,商略酬就這麼閑閑站在一邊看著她與扣子搏鬥。
奈何老天硬要跟她作對。
這回商大少沒再征詢她的意見,直接走過去幫她扣好了內衣排扣。
“好像又大了一點。”他說:“怪不得那麼難扣上。”
盛情看著鏡中的他翩翩若佳公子,除了幫她扣好排扣,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但是他就是這麼正經的,在調戲她。
因為勒得緊,溝壑也越加深。盛情的鑽石項鏈隱沒其中,更加加深了其深不可測之感。
盛情對著鏡子看了看,在商略酬的目光中把剛才扣起的排扣打開,直接脫了內衣,從容不迫地套上準備好的休閑T恤。
她一向大膽。更何況她什麼樣子他沒見過。
商略酬的目光帶了讚許的意味。盛情就是盛情。
“有事?”她轉過身來直直看著他。
“嗯。”商略酬點了點頭。
“什麼?”盛大小姐挑高了眉毛。
“我來提醒你履行夫妻義務。”
盛情微揚起頭,笑了笑:“商略酬,你是不是想……”盛情的聲音越放越低,最後近似呢喃。
關於*,她也是個中好手。
聲音、動作、神態,無一不是拿捏的恰到好處。而此時兩人眼神相觸氣息可聞,盛情的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仰起頭問他。
唇唇欲動,紅塵豔豔。
商略酬看著近在眼前的盛情,覺得她離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遠過。可是無論近還是遠,她就是她。
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她。
戀人之間的眼神,彼此看一眼就心領神會。
“嗯?”盛情又湊近了一些。
商略酬直接以動作回答她。
他低頭吻住了她。
一如既往的合拍。盛情從來就享受兩人在一起做這種事的時光。商大少的手伸進盛情T恤下擺的時候,盛情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不輕不重,卻要人命。
盛情對他的身體很熟悉,一如他對她的。
懷孕之後兩人雖也偶有性生活,但畢竟無法全力以赴,總是有所掣肘。如今沒有了層層顧慮,反而能全力施為,體會到之前無法體會到的無上妙處。
男人都是哺乳動物。盛情再一次確認了這一點。
盛情像一隻優雅的豹一樣伏在商略酬的身上,她的長發垂下,落在商大少的胸口,帶著輕微的觸覺和癢意。
“搬回來吧……”商略酬說。
“嗯?”盛情隻發了一個單音節詞,似問似歎。
“唯一需要一個正常的家庭。而且你跟盛況已經到了這步田地……”
“那又怎麼樣?”盛情反問,然後惡意一收縮,商略酬低低吸了一口涼氣。
“盛情!”
盛情伸出長指甲描摹他漂亮的眉眼,然後忽然無奈一笑:“商略酬,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承認你也愛我就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