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在逃避命運的時候與之不期而遇。就像陸千塵一樣,起初他為了生存而逃避刀,現在他為了生存卻要拿起刀,上帝為他關了扇門,同時又給他開了扇窗。
陸千塵誓要為剛才被一隻老鼠羞辱而找回顏麵,他右手持刀,想要利用自己速度上的優勢來個快攻,怎料那老鼠不僅力氣大,連速度也是一絕,陸千塵連突了幾下,連它的毛都沒有碰到。
“喂,我說你這個人就這點本事?”老鼠顯然是羞辱上癮了,它沒有再發起任何的攻勢,僅是不斷地閃躲。陸千塵學到的刀法,也對這個行動靈活的老鼠毫無作用,刀也一句話沒有說,它顯然對這隻巨鼠的後裔很感興趣,智商和行為這麼接近人類的妖獸,連它也是很少見到。
陸千塵愈發變得鬱悶了——好不容易拿到一把好武器,結果還因為條件限製無法發揮出威力,發不出威力也就算了,事到如今居然被一隻老鼠羞辱,被羞辱也就罷了,結果自己連它的毛都碰不到,這怎能叫他不鬱悶。
“前輩,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隻知道它的祖先軟肋是由於身體過高而行動不靈活,如今它的後裔變異成這尿性,我能知道個球。”
“我靠!不會我的初戰又要認栽了吧!”
一旁站著的老鼠好奇的看著陸千塵,它實在是很難理解這個從剛剛就在那自言自語的人想要幹些什麼,同時它又不敢輕舉妄動,這隻老鼠的本能給了它一種危機感,但它也找不出到底是誰散發出的
“不會是他吧,算了,別開玩笑了。”它在心裏嘲笑道。“或許真的是我想太多了。”一想到這,它瞬間有了底氣,繼續衝著陸千塵嚷嚷:“你不會被嚇出精神分裂了吧,如果你再不過來,那我可就要過去了!”
“鼠哥!等等!有事好商量!”意識到情勢已經不對的陸千塵立馬轉舵,這複仇大業好不容易有個苗頭了,被這老鼠掐滅找誰說理去。
“嗯,你這一聲倒叫的挺貼切,多叫幾下,指不定我兩還可以商量商量。”
陸千塵心中腹誹:我操你大爺,還蹬鼻子上臉了。不過他也隻能想想,刀前輩由於尚未恢複不能給他任何幫助,而他本身也因為骨折行動不便,仔細思索,倘若能談妥,那便再好不過了,男兒尊嚴這時候不能頂飯吃了!
“鼠哥你看啊,你威風凜凜相貌堂堂,何必跟我一個猥瑣小人斤斤計較,要不這樣吧,我尊稱你一聲大哥,你就當收了個小弟!你看如何!”陸千塵認為,這種信心極度膨脹而又有人類智慧的妖獸,用這種拍馬屁的方式肯定行的通。果不其然,那老鼠開始自鳴得意,陸千塵又趁機誇了幾句,屁顛屁顛跑到了它的旁邊。“鼠哥啊,小弟現在由於身體有些毛病,急需你這地盤上的入髓花,你若借我幾株,小弟日後必定為你兩肋插刀。”
老鼠雖然有了人類的智慧,但對某些詞還是不怎麼懂,一聽到兩肋插刀這個詞,它一拳頭又把陸千塵打飛了。“還想日後陰我,我兩沒得談了,來戰吧!”
“我操,文盲的悲哀啊!”
有時候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你用一堆話哄了一個智商不如你的,結果最後還是被別人打了。刀前輩樂的刀身都顫了幾顫,調侃道:“看來你小子馬屁功夫不到家啊。”
他憤憤的回答:“換你跟一個文盲交流試試!”
“看在你小子把我逗樂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你把意識放鬆,換我來。”
“原來前輩你能打啊!我還以為你不行呢!”
“對付這種鼠輩,問題還是不大的。”說完,它的意識就跑到了陸千塵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