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倆是要說正事,林景把團哥兒抱過去讓順子把團哥兒領走,順子就和團哥兒一起去林家院子玩了。
“弟夫郎也來,這事你們倆要商量下。”看林景要去灶房,陳彪連忙叫住林景。
三人在院子裏坐下。
“是這樣的,我東家那邊,昌興鏢局,縣裏昌興武館也是他的,現在缺一個武館師傅,之前的一個師傅兒子接回家養老了。武館現在的師傅一個人忙不過來,東家問我有沒有合適的人可以去試試,一個月至少能拿五兩銀子。我一下就想到了你,想著團哥兒也大些了,問問你和弟夫郎的打算。”基本情況說完陳彪就不再說話了,喝著水等著林景和陳周山考慮。
對陳彪的東家林景和陳周山早有耳聞,知道他東家人還不錯,挺仗義的,工錢什麼的也不拖欠,順子說過年的時候東家還去他家送了年禮和三兩銀子,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東家了。
樹挪死,人挪活。雖說現在生活的還不錯,但換個地方生活也未嚐不可,有時候去縣城看看那縣城的小孩和村裏的小孩看著就是不一樣。
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決定的,陳周山想了下,說:“大哥你說的這個條件挺好的,可去縣城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定下來了的,我們在縣城也沒個住處,搬去縣城可是個大事,還是要盤算盤算。”
他這一說就表示是心動了,他這個兄弟呀做事一向利落。一看陳周山心裏有譜了,陳彪也不多說些什麼,估摸著過兩天就有信兒了。
“行,你們好好盤算著,我在家等你們消息。對了,這武館和其他武館不同,一個月隻上二旬的功課,有的十幾歲的小子除了在武館上課外,平日裏還要去掙錢貼補家裏,送他們來學武夥食費學費也不便宜,東家索性就留十天的假讓這些小子去打工。”陳彪最後交代了一下就要走。
一看陳彪要走林景和陳周山連忙攔著,讓人在家吃過飯了再走。
“哈哈,我這次本就是傳話才來的,晌午我還要趕著回去有事呢,不留了,下次再留。”陳彪看樣子確實是有事。
陳周山也不再留,把陳彪送出門了再回來。
看陳周山的神色林景就知道陳周山意動了,自打小團哥兒生下來後,陳周山就琢磨著換個營生。
他去進山打獵的話,家裏就隻剩下林景和小團哥兒了,陳周山是說什麼也不放心,雖然能讓娘賴陪著,但一次兩次還好,總不能一在山裏過夜就讓娘來陪林景和團哥兒吧,時間長了也不是個辦法。
去年冬天陳周山進山裏打獾子和狐狸,在山裏一去就是六天,團哥兒也不知是怎的了,前幾天還好,後麵第四天開始人就無精打采的,最後一天還發起了燒,小臉都瘦了一圈。
胡大夫說這孩子還小怕分離,白天還好,晚上需要爹爹和阿姆都陪著,等大些就好了。雖然那次獾子和狐皮賺了足足六十兩,但陳周山再也沒進過山那麼久。
打獵終究是需要時間和耐心來埋伏的,還是要考慮換個營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