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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和順子把桂花樹上的桂花都打得差不多了,擺在桌子上把裏麵的枯枝葉子還有枯萎了的桂花挑出來,枯枝和葉子都扔了,枯萎了的桂花還可以放到荷包裏當成香囊掛在屋子裏。
這挑幹淨桂花是個費事的功夫,兩人足足挑了大半個時辰才挑揀幹淨。
用淡鹽水淘洗幾遍,把裏麵的雜質洗出去,淡鹽水也能去去澀味,再淘洗一下,放在簸箕上晾曬一下,把水晾幹就行了,還是要用鮮桂花的。
等到桂花水分晾幹,拿出準備好的幹淨的罐子,一層桂花一層砂糖,一層桂花一層砂糖,最上麵的砂糖淋上一些白酒後封住等罐子裏的桂花和糖化開就能吃了。
新栽的樹開的花不多,將將夠做兩罐,林景小心地把做好的糖桂花放起來就準備泡上些豆子發豆芽吃。
“阿景,泡豆子呢。”張桂芳抱著個罐子進屋。“對,娘,想發些豆芽吃吃,我多發點做卷餅吃。”林景說著又去抓了把豆子。
“行,今天你嫂子回娘家去了,下午才回來,一會兒你和順子來家裏吃飯,我上午把咱家樹上的桂花打了,做了點糖桂花,這罐你拿著喝。”張桂芳也不等林景騰出來手,直接就把罐子放進了櫃子裏。
“娘,我和順子今天上午也做了糖桂花,外麵的樹都被我敲禿了!”林景哭笑不得。
張桂芳嫌棄地瞥了一眼院裏的小禿樹:“拿著吧,這樹都被敲禿了也不見得出多少桂花,家裏樹上桂花多著呢,明個還做呢,你院裏這今年就別敲了,可憐的,明年再敲不長了。”說完張桂芳就風風火火地回家做飯去了。
林景不敢吭聲,因為張桂芳說得確實對,他和順子一上午做的兩罐,加起來還沒張桂芳拿來這一罐多…路過桂花樹旁給桂花樹澆了些水。
等到天都黑了陳周山才回來,魏平在的王莊實在是遠,也好在莊子叫王莊,魏平家一不是村裏的大姓,二沒有一族兄弟幫襯,就是一家外姓人。王莊的村長也不想讓魏平壞了他們王家漢子的名聲,雖不是對林堅他們大開方便之門,但也是讓了步的。
直到林堅帶著人壓著魏平的手按下了手印才出現,一出現就有王莊的婦人拉著魏平哭天喊地的娘一個勁的在勸慰說這哥兒不要也就罷了,再尋一房好的,卻也是攔住了他娘。
魏平還不死心,想要回禾哥兒,林勇一下子從懷裏摸出來兩把刀,上下一碰嚓嚓響,陳周山側了個身露出身後背著的弓箭,箭頭還在太陽下閃著光。
魏平一下子就慫了,他自己心知肚明他對林雲和禾哥兒怎麼樣,禾哥兒要不回來了還能再生一個,萬一林雲家裏人一衝動給他一下可怎麼辦。
後來村長和林堅交談魏平嘴閉得可緊,再也不敢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