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今天來就是想給你說這個的,縣裏開了一家鏢局你知道嗎?威遠鏢局。”看陳周山點了頭陳彪才接著說,“他們的人要送一趟鏢,我跟著去一趟給二兩,我都問清楚了都是正經東西,就是走得急,本來說的是去一個月就能回來,我想著回來了再告訴你也不遲。哥哥我先去打探打探,要是能行的話咱兄弟倆也能多個營生。”
提了這一嘴陳彪就沒再提了,他和陳周山都沒有家人,陳周山好在之前還有師父,師父沒了後和他一樣也是孤家寡人了。
現在陳周山家庭幸福,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他都能設身處地的想到陳周山對孩子和夫郎的珍視與期待,肯定不能再去走鏢了。
感情深也不用多說些什麼,陳彪沒有再往下提就是不打算喊他一起去的意思,更何況他根本不放心林景一個人在家。
酒過三巡,陳彪從懷裏摸出一個錢袋:“山子,你之前放在我那的皮子我拿去一道賣了。想著這趟鏢是走的南方,聽人說雖然南方天氣熱,但物以稀為貴,南方皮貨能賣得起價,我就把你的皮貨一起拉去賣了,這是得的錢。”
陳周山也不點,就問:“你的那份?”“我拿走了,放心。對了還有禮錢,你成親哥哥我也沒趕上,等著弟夫郎生產了可是要通知我。”陳周山自是答應,然後才把錢袋揣自己懷裏。
喝了小半壺想著一會兒還要去縣城吃飯,就沒再喝了,把豆餅拉出來,套上車先去林家接林景。
“兄弟這日子過得,神仙來了都不換。”陳彪拍了拍健壯的豆餅,感慨的說了句。“快了,等哥哥安定下來,也娶個妻子就好了。”陳周山拍了拍陳彪的肩頭,安慰他說。
陳彪也是個爽快性子,感慨兩句就過去了。
陳彪在前麵趕著車,讓夫夫倆坐後麵,陳周山能照顧著林景。到了縣城,三人直奔天香樓,陳彪覺得天香樓下酒的毛豆比名酒樓的有味,所以他倆一去下館子就直奔天香樓。
吃著飯陳周山和陳彪說話,林景就在一旁吃吃吃,陳周山還時不時地給林景夾個菜。瞧著陳周山幸福的樣子,陳彪想著自己再打拚兩年,手裏有錢了也找媒婆給自己相看一個。
吃過飯陳周山和林景把陳彪送到家門口。“山子,你和弟夫郎趕快回去吧,屋裏都半年沒住人了,就不讓你們進了,我都到家了,你倆回吧。”陳彪打開門就招呼讓林景和陳周山回去。
“行,那我們就走。”陳周山應聲,結果還沒有呢,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抱著衣服跑了過來:“彪叔,彪叔,我娘說她不能收你錢,衣服和錢我給你放這了!”話音剛落手裏的東西往陳彪懷裏一塞就風風火火地跑了。
陳彪看著小孩背影,連忙喊他:“順子,回來,跑這麼快幹嘛。”
“我娘讓我趕快回家,還有別家衣服要送!”順子一溜煙兒就沒影兒了。
“這臭小子。”陳彪笑罵了一句,轉頭看到陳周山和林景還沒走,心下有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