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吧,哥們,在上學期的時候,也是有一個轉校來的學生,打了她的小弟,結果當天下午就被她約到操場,親手砍了那人十多刀,後來那人還失血過多差點死了,在醫院躺了兩個多月才出院,結果最後也再沒回到學校裏來。”謝博恒低低的說道。
“哦。”我淡淡的嗯了一聲,看來女帝的確是個狠人,雖然謝博恒的話一定有誇大成分,但應該還是基本靠譜的。看來下午的時候得小心一點。
謝博恒看到我竟然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露出任何的驚慌失措的表情,不禁問道:“哥們,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我為什麼要害怕?”我看著他問道。
他不說話了,歎了口氣之後就把椅子搬了回去,看他的表情似乎很為我的將來拙計。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我拎著根板凳,如約往學校操場走去,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
操場上站著零零散散的二十多人,其中一個臉上打滿了紗布的男子,對旁邊那一身黑衣的女孩恭敬的說道:“丹姐,那個小子真會來嗎?要不咱們上去把他拉出來打一頓得了,免得一會兒兄弟們白等。”
“不急,他會來的。”黑衣女擺了擺手,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
“哥們,你真要去啊?我勸你還是趕緊跑吧,沒必要為了一點點麵子進醫院啊?再說了,栽在女帝的手上根本就不丟麵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女帝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就在我往著操場下麵走的時候,謝博恒也跟了上來,緊張的勸道。
我有些厭煩了,不過人家畢竟是為了我好,隻能說:“沒事,大不了一會我跑了就是。”
謝博恒歎了口氣,不再和我並肩,但還是遠遠的跟在我後麵。
我拎著凳子,慢悠悠地走到操場上麵,那裏聚集著二十多人,我一點也不感到緊張,一是他們沒拿武器,第二就是,就算真的打不過,哥還能跑嘛!
我把凳子放在操場中央,一屁股坐了下去,翹起了二郎腿,我一想,既然要裝逼,幹脆就裝的徹底一點,又點上一支煙,故意把打火機的火苗開得很大,那高高竄起的火苗就如同我囂張的氣焰般,那麼的不可一世。
對方的二十多人眼神都變了,女帝的表情倒是很平靜,看不出在想什麼,至於跟在我身後的謝博恒,看到這一幕,已經快要嚇尿了,我猜他現在一定在為我默哀著呢。
“說吧,想怎麼樣?”我足足抽了半支煙才從凳子上站起來,把剩下的煙頭丟到操場上,伸出腳來踩滅,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對方。
“草泥馬想死吧你?!”
“丹姐,打死他!”
“丹姐,讓我們上吧!”
女帝還沒發話呢,但我這囂張的動作以及表情顯然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頓時,那邊就躁動了起來,還有幾個人想要衝過來打我的。
女帝伸手攔住了他們,一個人向我走了過來,走到我麵前兩三米的地方才停下,看著我說道:“挺囂張的啊?”
“人生地不熟的,我哪敢啊?是你的人自己不長眼睛。”我淡淡的說道。
“那你也不該把他打成這個樣子,就算你是一中老大,也不用跑到我們這些小角色麵前來囂張吧?你應該去找土狗,找暴君,找妖怪他們來證明你的存在。”女帝目光銳利的看著我,幽幽的說道。
她這話說的聲音並不小,加上這裏挺安靜,幾乎整個操場周圍都能清楚的聽見她的話,而當她的話落到周圍人耳朵裏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瞬間變得暴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