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良緣由夙締(1 / 2)

周牧趕到的時候,顧檸已經暈過去了,看到男人用油膩的手拖著顧檸,正往一個在眾多商業店鋪中不大起眼的居民樓裏去。

他恨自己來得太晚,沒有及時救下顧檸,但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報警了。

作為一名精神科醫生,他不確定和顧檸對峙的男人是小混混還是歹徒,又或者是其他危險人物?於是直接求助警察。

在緊急情況下,有警察的幫助總好過一個人單槍匹馬。

聯合警察將顧檸從男人手中救下,一番檢查,好在是沒有受到皮外傷,不過今天的事恐怕會造成她心理創傷,要治療還得等她清醒過來再說。

過了一會兒見她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周牧隻好把顧檸放在車裏,隨警察去做筆錄。

做完筆錄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周牧從警局出來,目前的結果是先將那個男人暫時拘留起來,交由警察審問,他則帶著顧檸回家休息。

周牧不知道顧檸家住在哪兒,更不必說有她家鑰匙,為了方便照顧,他直接開車去了他家,顧檸的車裏還有她朋友,不方便帶著一起,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季鬱——他的死黨,讓他把顧檸的車開走,順便把她朋友安置好。

客廳不大不小正合適,兩室一廳,是白淨鹽係的風格,陽台擺放了許多風信子,它們在枯萎中安眠。

周牧把人放在了主臥,床上的人呼吸很淺,安靜地躺在那裏,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女人的睫毛上,投下脆弱的陰影。

由於長時間的工作再加上今晚的驚心動魄,周牧實在是太累了,順勢躺在女人的旁邊睡著了。

而季鬱就不那麼幸運,喝醉了酒的時月時不時地發酒瘋,簡直沒法開車,隻好尋找最近的酒店休息。

能這麼折騰人的他倒是第一次見,說起來還得多虧了他的好兄弟,扔給了他一個燙手紅薯,改天得好好“謝謝”

時月從進了酒店開始就開始胡言亂語,辦理入住時更是對著他一口一個“寶寶”、“好寶寶”、“乖寶寶”、“寶貝”、“親親寶貝”,羞得前台頭都不敢看麵前的男人,隻時不時瞟一眼他懷裏的人。

季鬱恨不得把人從懷裏扔出去,偏偏出於無奈扔不得,頭疼,甚是頭疼。

上電梯女人猖狂極了,一會兒化身考拉掛在他身上,一會兒像猴子似的吼叫,一會兒又把他當馬騎,嘴裏嚷嚷著“駕……駕……籲(yū)……”

真是離譜媽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挨過電梯,開門進門,一把將女人甩在床上,一氣嗬成,行雲流水。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啊!

轉身去洗澡的一瞬間,被時月抱住不放,不行了,忍不了了,“你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水,我要喝水……”

“什麼?”

“水……嘔……”

! ! !時月控製不住地往季鬱身上撲,還一不小心吐在他身上,真是電線杆上插雞毛——好大的膽(撣)子。

看著爛醉如泥的女人,基於自身良好的素質,忍住想抽人的衝動,某人在心裏先一筆一筆記著,隻等她明早醒來就找她算賬。

去浴室脫下被吐髒的衣服,季鬱裹了浴袍湊合湊合,每次準備入睡時,那聲音就像池塘裏的蛤蟆——叫起來沒完沒了,最後他直接放棄了,不睡了。

於是乎,第二天早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撐不住坐在沙發上睡著了,導致時月醒過來時以為見著鬼了,不過,這鬼長得還挺好看,就是那黑眼圈也忒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