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她毫不留情一巴掌把那絲不服氣給扇到了九霄雲外,自己這不甘心,可真的是不知好歹。
也不想想自己如今是什麼修為,那狗東西如今又是什麼修為,竟然還想著躍躍欲試的去看一看瞄一瞄,想著能夠報仇雪恨。
可是話又說回來,哪怕她自己不願意,卻也已經無可奈何。
自己難到要和白衣真人開口道:我不想去清山宗,立刻把我放下來,要去你自己去這類的話嗎?
好吧,若是自己說了出來,那就根本不用等到了清山宗被別人滅了,可能就在這白雲之上就能被人一巴掌給拍暈。
還沒有落到地麵就直接翹辮子。
阿瑜腦中天馬行空地想著,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連什麼時候到了這清山宗門外都不知道。
直到寒冰劍從天上直墜而下,她才在突然地失重之下回過了神來。
竟然就這樣到了,她還沒有想好如何掩飾!
最後隻能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最後悄悄咪咪的躲在了白衣真人身後,順便裝成羞答答的開口說的一聲:“師父,我怕生。”
“還請師父,千萬不要讓弟子單獨在某個地方停留。”
白衣真人聽到她這句話後,不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這個神神秘秘古靈精怪的便宜弟子,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索性也不想再管,而是當做沒有聽到一般,抬眼看著宗門外的結界處,那裏此時裂開一道口子。
接著從裏麵走出了兩個巡視弟子。
穿著淡紫色的衣袍,一男一女。
清山宗的外門弟子一律著淡藍色,淡紫色的樣式是內門弟子才能夠穿出來的。
兩人看起來對白衣真人也不太熟,隔得老遠就停下了腳步,似是非常忌憚白衣真人的修為。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見對方都不認識,一番商議後,男弟子走上前來開口問:“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前輩?”
“可是來我們宗門參加典禮?”
“能否出示一下請柬?”
白衣真人沉默的有點久,連躲在他身後的阿瑜也不由看了他一眼。
自己這個師父模樣不對,不會是沒有帶請柬過來吧?
下一刻果然就見白衣真人開口道:“請柬不在我的身上。”
“不過想必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請柬的吧?”
還真的被猜中了。
阿雨暗戳戳的想,沒有帶請柬,其實挺好的。
最好這清山宗的兩個人不給白衣真人進去,然後他惱羞成怒把這個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打得落花流水。
兩方從此結下了仇,也就不用參加這勞什子的典禮。
自己也就安全了。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忍。
清山宗的兩個紫衣弟子想了一會兒,還是由男弟子開口道:“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白衣真人。”
這個稱呼讓眼前的兩個人不由神情大變。
接著兩雙眼睛再次看向眼前之人的時候,眼中卻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他們為什麼會做出如此的神情?阿瑜也有些好奇。
尤其是自己這個便宜的師父長的禍國殃民的模樣,難道他們的定力如此之好?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