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有我補嗎(1 / 2)

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

時希娥雙肩一疼,被粗暴地推到牆上。後腦勺磕著了,疼得直冒淚。

慣性使然,本能叫出聲,想蹲下去。

還沒蹲下一點,就被男人扯住頭發,被迫抬頭。

她頭發淩亂,精致的五官爬上一抹驚慌:“小叔叔…”

沒想到他的占有欲,居然如此可怕。

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將她的嘴完全封住。

霸道蠻橫,還帶著百分之一百的懲罰。

好叫她記住,什麼人該提,什麼人不該提。

這個吻要將蔣喻韓拿走的東西,全部搶過來。

糾纏的甜舌磕磕碰碰,咬死她才解氣:“說你錯了。”

他們額頭抵著額頭,距離如此之近。

時希娥根本不敢和他對視:“我錯了。”

“大點聲。”

“我錯了。”

他很滿意:“錯哪了。”

女人被嚇到了,連聲音都帶著哭腔:“我不該拿你們做比較。”

有這麼一瞬間,眼淚真叫他心疼。

可是,內心的占有欲,馬上將理智替代。

時邪順順她的發絲,語氣溫柔,卻字句帶刀:“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愛你。其他人都是廢物一個,包括你的蔣喻韓,丟下你自己出國,隻有我管你死活,知不知道。”

不是這樣的。

她試圖為蔣喻韓說情:“他本來要帶我一起走的,是你不同意…他不是廢物…”

“狗急跳牆,辦法是想出來的,我再不同意,他真有這個決心,也會想方設法把你從我手裏搶走。”時邪解釋。

他不知道蔣喻韓的想法。

在時家,時希娥起碼衣食無憂。

住宮殿,喝紅酒,坐私人飛機,讀名牌大學,享受普通人一輩子都摸不到的一切資源。

如果和他出國,意味著要給洋人打黑工,還麵臨隨時被驅逐出境的風險。

他們小時候在工地買盒飯,吃腐爛的食物,睡牛棚,冬天挨打,夏天挨打…

等哪個富人有需要了,就上手術台抽他們的骨髓,或者器官移植。

如果熬過來就是為了吃苦,和他在戰亂的國家躲糖衣炮彈,那不如在國內當個小公主。

時希娥想到這些,就覺得造化弄人:“是不是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眼裏,窮人的身不由己,都叫做無能?”

“怎麼叫無能呢。”

時邪抹去她眼瞼上的淚珠:“至少給我騰地方了不是?”

騰地方。

在他家做…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這一刻終於明白,自己愛上的人,極具危險性。

也怪自己嘴欠,說什麼不好,非要把蔣喻韓扯進來。

時希娥默默擁抱他。

什麼都沒說。

因為她知道,隻有臣服,她和蔣喻都會安全。

時邪很滿意這個擁抱,很乖巧,很聽話。

情緒又變得溫柔起來了,輕順她的的長發:“一想到你每天拋頭露麵的,被那麼多男人看著,我就嫉妒得發瘋…”

“這是你不陪我去的原因嗎?”不讓她去深山。

他真的。

很想她無時無刻呆在自己身邊:“你想做什麼,就在家裏做。”

“你這是囚禁…”

說話的同時,男人將她雙手背過去。

還扯下身上的繃帶。

一點一點在她雙手上繞圈,打上緊緊的死結:“本來想陪你去的,就怪某人太掃興,話都不會好好說。這幾天,先學會怎麼閉嘴吧。”

掙紮都沒用。

何況雙手已經被綁住,時希娥隻能求饒:“我已經跟你道歉了!”

“可是我好小氣啊。”

台上正好有膠布,男人想封住她嘴:“你肚子裏有寶寶,蔣喻韓還陪你登山,這是不負責…知道小叔的用心沒有。”

“囚禁孕婦,我要告你…”

吵死了。

男人直接拿膠布,封住她的嘴,還饒有興致地欣賞自己的作品。

屆時,用時希娥手機,給蔣喻韓發了條信息。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未知,才是真正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