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屋夏從甜品店離開後,並未像以往那樣在這個世界遊行,而是一改往常的作風匆匆的去往下一個世界。

在跟五條悟的說話時,心中不祥的預感一直在隱隱約約的提醒他有不好的事發生,直到他送於友人的標簽突然出現,不管這是怎麼隔著世界出現的,這都表示一個答案,友人已經出事了。

在急匆匆的步代中也是可以看出這個友人的身份在神屋夏的心中也是不比琴酒差到何方。

一一一默爾索監獄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男人靜靜的吃著早飯,穿著臃腫的獄服並未封住男人那發自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優雅,蒼白的臉更是讓人有一股說不出的韻味。

仿佛他不是那個世界罪犯反而是一個脆弱多病的貴族少爺,對麵的男人也有一張好看的臉,莫名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想要了解他,但跟他熟悉的人會知道‘麻煩’是這個人的代名詞。

太宰治看著旁邊那一早就突然有股興奮情緒的費奧多爾,若非他對情緒敏感,否則都很難發現,但細品又感到一股急躁之意,不由得豎起警惕。

他不知道費實多爾又在打什麼主意,多次的相互交手使他對這個勁敵有一定的了解,他非常明白費奧多爾那脆弱的身體隱藏的力量是有多麼的巨大。

在太宰治想要出口試探費奧多爾的風口之時,周圍突然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紋,費奧多爾鬆開手中的叉子,按照地球引力叉子應該掉在地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但現在叉子竟神奇的停在了空中。

這時在那神奇的波紋中間,一個穿著馬褂人的緩緩的走出來,費奧多爾,啊不,應該說尼古拉已經維持不了往日的優雅站了起來,臉上泛的是一股欣喜之色,很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尼古拉·斯塔夫羅金,神屋夏曾經見過他,他是費奧多爾的《群魔》中人格最複雜的一個人物,他很少說話,很少表達自己,他總是隔著一層麵紗,給人一種抽離感,不真實感,就像這個人似乎並不存在,像一個傳說式的人物。

這是神屋夏頭一次見尼古拉的感情如此真實,而這更讓神屋夏確定費奧多爾出事了,並未多說直接動用力量來探察尼古拉與費奧多爾之間的聯係,以此來獲取費奧多爾的位置和情況,嘖,早知如此,當初無論說什麼,也要留一個標記給他。

尼古拉並未多說什麼任由神屋夏對他動手,自他懵懵懂懂的誕生在這個世界以來,費奧多爾這個屬於他的創造者,同時兼撫養者身份的人,對他來講無疑是最為親近的。

自從費奧多爾莫名其妙的從書桌上倒下後,尼古拉便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真相,看著日漸消瘦的母親和為父親東奔西走的哥哥和弟弟們等,試圖頂替費奧多爾來過世界線的尼古拉無疑是成功的。

通過尼古拉與費奧多爾之間獨特的聯係,已經大概知道了費奧多爾的情況的神屋夏悄悄地鬆了口氣,問題不大又很大,哦,希望這個世界頂用一點,要不然神屋夏隻能帶費奧多爾去往主世界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