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天空清澈如海,在某個地小人多的國家,有一座小小的接待屋。

據說這個屋的主人能夠幫助人們實現自己的願望,更不要說長生不老,以至於無數人為其瘋狂。

在時間的長河中,隨著時代的更新換代,接待屋慢慢變成傳說被漸漸遺忘,隻待有緣人再次將其重啟。

神屋夏一個突然闖入這個正義與罪惡交鋒的神秘人,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裏,鄰裏的人們都喜歡叫他神屋先生,但很少有人能碰到他,因為他時不時就會突消失不見。

有人推測他來自海那邊的國家,但更多的人相信他是來體驗生活的少爺或老爺,因為來找他的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的政商要賈,平常總以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示人,現在他又在何處呢?

在車水馬龍的城市商業街裏,有一座帶有東方韻味的接待屋與其他熱鬧非凡、客人絡繹不絕的店相比,就顯得有幾分寂靜,但來往的人都下意識的忽略這不尋常的接待屋,仿佛這裏壓根就沒有什麼。

神屋夏正對著這個昏睡在他床上的男人感到有點苦惱,這個男人有著一頭銀色的長發削利的臉龐伴上一身清冷的氣質襯得男人異常冷峻。

此時男人昏睡過去削弱了自身幾分的冷峻反倒品出些許乖巧。

神屋夏看著這個莫名其妙打斷他品茶時間的男人苦惱過後反而生出興趣來,無論什麼原因,按理來說在以往膽敢打斷他品茶時間的人都會受到來自他的報複。

不是說神屋夏斤斤計較,而是神屋他對任何事情都講究一個時間的安排,但看到這個銀發的男人後,莫名的把他帶了回來,因為他的直覺覺得要是不帶回來自己會後悔。

回過神後男人就被自己放在床上了,這是神屋夏來到這裏第一次撿人回來,更別說還把他放在自己的臥室,以至於以後被認為是早有預謀而拚命解釋這就是後話了。

神屋夏內心稍微苦惱了一下後便釋然了,他非常明白緣分二字是如何書寫,別說他一路走來的經曆更是教會了他何為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這是他來這個世界的原因,如今他能感受到這個男人與他之間的聯係非常緊密。

在神屋夏細細地打量下,床上原本昏睡的人漸漸蘇醒。

琴酒先是感受到來自他人帶有打量的視線,身體先大腦警覺之前先一步緊繃做好預防準備,過一會琴酒察覺到視線的主人沒有任何的惡意便迅速起身,多次在生與死之間鍛煉出來的直覺在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

睜眼那一刻,琴酒的大腦在快速的為自已做出應變,隻待下一步的勝利或襲擊。

琴酒並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他張狂是因為他有這份資本,但在遇到勁敵或強大的存在時,琴酒會選擇收斂自己,等待更好的攻擊契機或以最小的代價來減免自身的傷亡,這是琴酒由此以來的生存之理。

半開的窗,盛有茶水的桌或眼前這個披著玫紅外套穿著馬褂,手拿煙邊眯著眼正吞雲吐霧的男人。

他有著一張東方的亞洲臉,或許他與海對麵的那個國家有關係,想著這些並不影響琴酒對這個人的警惕。

神屋夏也由著他打量,對於神屋夏他來說,琴酒隻是一個有點厲害的小野貓罷了,畢竟他認識的人比琴酒更具有危險性,遂抬起手來擋住琴酒趁他分神片刻攻過來的拳頭。

不是琴酒不想用武器,而是他連武器都沒有,全身上下沒有一件熟悉的,就連衣物也隻是一件類似於中世紀歐洲的白袍,隻不過做小小的修身改動。

琴酒眼見得自己的攻擊一擊不成便下意識一招掃堂腿過去,神屋夏一把把住琴酒的腳一使勁,便將琴酒禁錮於懷中。

煙鬥的裏的煙燃著,飄煙正神奇的幻化作繩子將琴酒進一步的控製住。

琴酒被眼前的事物挑戰了三觀,但很快回過神來而神屋夏則貼在琴酒的耳邊。

琴酒被吸引了注意力,神屋夏常年吸煙所導致喉嚨說話時總是慵懶帶著一股磁性。

開口對著琴酒說出了見麵的第一句話就使琴酒非常的不爽。

琴酒他何時有這麼受困於人,也唯有少年時才方有如此。

“才剛醒來就這麼精力充沛可不好啊”

“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