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解雲和徐超乘坐飛機來到吉野國。
雖然解雲是犯罪集團的中間人,是顧客和犯罪集團之間的橋梁;
但她從沒有來過吉野國的集團總部,更算不上是犯罪集團的核心內部成員。
所以她根本不清楚總部具體在哪裏,隻知道大概在吉野國的北部。
於是剛下飛機
解雲就按照青岩給倆人製定計劃,直接給她的上級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解雲假裝興奮地說道:“凱哥,我是負責金銀市地區的中間人小雲。”
“小雲啊。”電話那頭的凱哥略微沉吟後問道,“你給我打電話來是又有客戶訂購菜品了嗎,你今年的KPI很不錯,再努努力你母親就能去龍市的醫院治療了!”
“哈哈哈,謝謝凱哥……”
盡管解雲嘴裏說著道謝的話、發出開心爽朗的笑聲,但她的眼睛裏滿是憤恨。
因為她知道:
組織為了能讓她一直替組織做事,給她母親用的藥都是最便宜效果最差的藥,故意延緩她母親的病情!
倘若要不是徐超有豐富的醫學知識,並告知她有關她母親所用藥的實情?
恐怕自己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對組織的行為而感恩戴德呢!!
但當她得知組織的卑劣行徑後,便下定決心摧毀組織,她要自己為和母親爭取更好更光明的未來!!!
不過如今還遠遠不是攤牌的時候……
解雲快速穩定自己的心態,對電話那頭的凱哥佯裝開心地說道:“凱哥我這次可是替咱們組織找了個大活!
“昨天剛子聯係我說,他在龍國這邊找到一個同樣販賣‘菜品’的組織。
“隻不過他們的材料很稀缺,就想和我們集團達成交易、從我們這裏進貨。
“所以我作為顧客和組織的中間人,就決定領對方組織的話事人過來看看。
“如果我能達成這筆大交易,我母親就能早點住上龍市醫院的單間病房啦!”
隨著解雲的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突然間變得鴉雀無聲。
解雲和徐超彼此看了對方一眼,都將手緊緊攥成拳頭、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倆人都非常害怕凱哥因為警惕而不準備接見他們,直接斷了解雲這條線;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所謂的線人計劃恐怕還沒有開始就胎死腹中了。
十秒鍾後
電話那頭的凱哥說道:“這個事情是業務員剛子聯係你的對吧,那剛子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報備這件事情呢。”
“剛子他……”解雲麵對上級的提問額頭瞬間就冒出了汗珠,因為剛子昨天已經被王術活活燒死了!
她總不能說剛子嗓子疼不能打電話,或者剛子手機丟了不能打電話、更不能說剛子其實已經被王術挫骨揚灰了吧?
由於她答應要替王術保密,便沒有對青岩提及這件事情,警方自然也就沒有準備這方麵的說辭和預案。
解雲的大腦此刻在瘋狂的運轉,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搪塞過去……
忽然間她靈機一動:“剛子他沒有向你報備這件事情嗎?
“誒呦你看我這記性……
“昨天我為報答剛子給我介紹這單大生意,就轉給他500塊錢說是請他喝酒。
“你也知道剛子沒什麼其他的愛好,就是喜歡喝酒,而且還嗜酒成性。
“他以前也曾有過因為喝酒宿醉忘記向你報備,最終還是由我向你打電話報備的事故嘛~
“我覺得這次剛子肯定又因為喝醉,才忘記向你打電話報備這件事情啦!”
解雲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穩,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徐超也在旁邊緩緩點頭,對解雲剛才的表現做出肯定。
雖然他能聽出解雲還是有些緊張;
但他是精神疾病學和心理學雙博士學位的專業醫生,而且還是近距離無障礙仔細傾聽解雲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