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秋踏出房門,便見跪在門外的少年,猜測少年便是昨日那個乞丐男子,不成想這梳洗幹淨換了身衣服看上去竟格外的順眼。此刻付謙正拉著他的衣領脖子和人對視著。
見付秋出來,院子裏的人都停下了爭吵,與此事無幹的仆人悄悄的退出院外。看著被束縛著的少年,輕輕的對付謙擺了擺手“放開他吧。”付謙看了看被抓在手裏的人,狠狠的丟了出去。“站起來!我手裏不留喜歡下跪的軟骨頭!”
男子慢慢站起來身來,低著的頭掩不住那幾乎與他相當的身高,“抬起頭來”付秋緩緩道。付秋打量著他,下人臨時找來的是一襲白衣,有些寬大的衣服穿在少年遮擋住了少年略顯羸弱的身體,彎彎的的柳葉眉配上一雙濕潤的大眼睛,顯得他更加的無辜了。高挺的鼻子,帶著些許蒼白的唇角微微上揚。許是很久沒有被人注視過了,少年顯得有幾分訕然,耳尖也有幾分泛紅。付秋看的竟然有幾分愣了。
付前覺得此刻的沉默有些尷尬“咳咳”佯裝咳嗽,喚回了付秋的神智。剛才看到的少年的那一刻,付秋好像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雖然付秋在都城有著花公子的美稱,但是他真的從來沒有接觸過情愛之事,一時間才會愣神。
“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人士?”付秋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他想看看這個人會不會撒謊,因為眼神最能暴露一個人心底的想法。
“草……民,,,民,,湖。。湖。。湖州人士,名喚,,喚,,文,,二,,二,二狗。”文二狗結結巴巴的說道。
付秋扶額,長的這麼好看的人居然叫這麼個名字。不過聽人說,取個賤名好養活,看他這樣子,估計也是身子不太好的。
“湖州人士,你怎麼會來到這裏?”
“草。。草民。。。家。。姐姐。。嫁到。。這裏。。了的。。”
“行了,我知道了,那你會什麼?除了你昨天說的砍柴抓魚,我這裏不需要這樣的人。”付秋聽著他結結巴巴的回答,忍不住打斷。
“草,,草民,跟著鄉裏,的,,的,郎中,中,學過,,過醫,,醫,,醫。”
“行了,別說話了,我聽著都費勁。付謙把他帶下去,讓軍醫帶著,讓他幫忙打打下手。”付秋擺擺手,嫌棄的說道。
付謙疾步上來小聲對付秋說,“暗一發動情報網都沒能查到這個人的底細,放在身邊不安全啊,公子還三思。”
“無礙,正是來曆有疑才要放在眼皮底下,你派個人盯著他。”
“屬下領命!”付謙對著付秋拱了拱手,帶著文二狗離開了。
付謙剛離開院子,付秋就迫不及待的奔向自己的床,心裏忍不住罵娘,一大早的就吵他睡覺,這下終於可以好好睡了。
剛躺上床,“報!!!”“等著!!!我馬上出來!”付秋一翻下床,咬牙切齒的吼道。這群人今天有病吧,都來打擾我睡覺。帶著幾分怒氣的打開房門。“你最好有要事稟告,不然我砍了你!”門口跪著等待回複的人身子不由得抖了一抖。跟我去書房吧。付秋帶著人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