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晏抱著紀雲程出來的時候,徐淵正被辛小刀按在牆上。
“兄弟,有兩把刷子啊,不如別在紀家幹了,跟著我吧。”
徐淵的嘴抿成一條直線,他的兩隻手被辛小刀按在後背上,隻要他微微用力,胳膊就很疼,他抿住嘴,一聲不吭。
他在紀家當保鏢的事情被查出來,一點都不意外。
“我敬你是條漢子,奉勸你一句,裏麵是我們老板的人,你別抱不該有的心思了。”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
沈時晏抱著紀雲程走了出來。
辛小刀見狀,鬆開鉗製住徐淵的手,他撐著牆,單腳跪在了樓梯上。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沈時晏腳步一頓。
輕笑道:“謝謝你這些天對我老婆的照顧。”
說完將紀雲程往懷裏靠了靠,辛小刀吹了句口哨。
打趣道:“老板你不會把人幹昏了吧?”
聽到這話,徐淵不由地將下嘴唇咬破。
“你對他幹了什麼?”
沈時晏挑了挑眉,“你想看?”
徐淵看到紀雲程的脖子上,露出青紫的吻痕。
“都是成年人,你懂的。”
徐淵不淡定了,他掙紮著站起身,卻又被辛小刀按了下去。
沈時晏沒在搭理他,抱著紀雲程向樓下走去。
辛小刀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別裝了,你明明可以把他藏的很好,卻故意透露信息。”
徐淵泄氣般地將雙手垂在兩側。
“你們發現了?”
“所以我說佩服你,在沒有技術和專業的知識加持下,還能夠建立這樣的情報網,說實話,要不是你放手,我估計一年都找不到人,除非我把這塊全部鋪滿人。”
徐淵的眼中透出一絲諷刺之意。
“那還真是謝謝誇獎。”
“酬勞很快就會打到你的卡裏,把這件事還有那個人都忘了吧。”
說完對著剩下的保鏢示意了下。
他們解開了徐朗身上的繩索和他嘴巴上的膠布。
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
徐朗心有餘悸。
“哥,什麼情況啊?”
徐淵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在意地回道。
“沒什麼,就當自己做了場夢。”
紀雲程用力眨了眨眼睛,發現眼睛上圍了一塊布。
這塊布的遮光性不是很好,材質是透明地。
能夠看到大概的輪廓。
這是哪兒?
“有人嗎?”
紀雲程想起身,突然感覺不對勁。
四肢傳來的束縛感讓紀雲程心中頓感不妙。
“沈時晏你在嗎?”
紀雲程環顧了一圈,沒看到人影。
就在這時,對著床的大門被一個修長的人影推開。
那人漸漸走近,紀雲程瞬間感覺軟綿綿的床的左半邊,塌下去一塊。
“別動,我替你解開。”
紀雲程閉著眼睛,蒙著眼睛地那塊布掉落。
他睜開眼睛,發現原來是一塊紅色的紗布手絹。
沈時晏看著他,笑的一臉溫柔。
紀雲程這才發現他並不是在房間裏,而是在一個籠子裏。
籠子方方正正,欄杆上麵裹著一層厚厚的布。
這裏麵東西齊全,就連地上都鋪滿著價值不菲的波斯毯。